这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殿堂，整整齐齐摆着百万台机器，前方有一堵长宽超过万米，完全是金属构造的巨型屏障。

张牧站在中央位置。

乌黑机器人就像一大群蚂蚁，张牧淹没在其中，显得愈加渺小。

那巨大金属屏障结构非常复杂，每一寸都布满复杂的紧密结构，一个发光的巨型球体位于镂空的墙壁中间，犹如一枚心脏般缓缓跳动，无数细小光线以每秒数万亿次的速度，不停地进入墙壁，再有墙壁向四面八方传导出去。

无比庞大数据，源源不断地传输进来，又源源不断地传输出去。

那一枚巨大的发光体，是心脏或大脑的存在。

这是主脑！

张牧没有见过主脑，不过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因为主脑与当初在虫岛附近，从战场遗迹里找到的思想母体非常相似。当然，也和主宰带给人的感觉很像。

主脑没有很强的造物能力，不过在思考和强大计算能力，却是非常强大的。

所以被制作成机器，充当一个大型系统的中枢。

“你想的没错。”一个声音响起，“我是天地间形成的一道意念，本来位于超脱时与空之外的地方形成，后来被带到这里，制作成一台信息的中枢处理设备，负责掌控庞大的数据和系统。那个文明被毁灭后，主宰又重新激活了我的意识。所以，我能以现在的形式与你交流。”

“你发现我并不是找到匿行术有破绽，而是你感觉到了我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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