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迦攻破城镇之后，第一时间屠光全城。

一座百万人口的城池，规模自然不小，两千不到娜迦无法全方位监视，总会出现一些侦查的盲区。张牧通过分析娜迦的职业、等级、实力，判断出大致侦查范围，找到这一些盲区，顺利潜到城市中央。

张牧需要一艘船。

不一定要强悍的配备，一艘普通军舰就行了。

张牧潜到城市中坚，走在高楼废墟之间，踩着巨大广告牌，从残垣断壁的缝隙里见到中央广场的情形。血腥气味，基本上都自此地，血肉模糊的尸体，大约有几十万具。竟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全都死状凄惨，大部分在死后遭到剥皮肢解，满目都是血与肉，场景触目惊心。

张牧靠杀戮走到今天，见过无数血腥场面，从来没有任何一幕，可与眼前的画面相比。屠城，虽然残暴，但在地球历史上十分常见，这个世界就像家常便饭。地球人类屠城时，杀得尚且本族，大陆屠城屠杀的是异族，还是敌对的异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本身就不会产生负罪感，况且杀戮过程中有实实在在奖励。

大陆战争中，屠城是每一场攻城战必经阶段，甚至是不可缺少的部分。屠城本身很普通，屠城后却把尸体剥皮肢解，全都堆放在一起，让人很不能理解。张牧注意到广场中央的祭坛，用无数头颅、腿脚，大量内脏、肠子堆成。

不管了！

张牧只想早点回去，立刻离开广场，不远处找到空港。小型城市的空港不大，大约停泊着百余艘军舰，几百艘平民往来的运输船。别说军舰，哪怕普通运输船都有验证身份的能力，驾驶者没有合法的联盟身份，或者没有足够权限，那么就无法启动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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