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我应着。
虽然我提出了催眠师的假设,但是并没有人会纠结于这个假设,因为红绳绑着人,还用朱砂封唇,还用秤砣砸人,这摆明着就是道士地做法啊。
心理学催眠师这种完全西化的东西,可不是道士能接受的。所以,做这个案件的真正凶手,不可能是催眠师和道士的结合体,两个人是朋友的可能性都不大。
那么只有一个比较接近的可能就是对方是一个比岑棉还要牛逼的高手。
对于这个认识,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忧了。不知道这背后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岑棉下手。会不会也知道我的事情。我现在只能在心中祈祷着,那个凶手跟岑棉有仇,却跟我没有任何直接的、间接的、转弯的、连带的、一丁点的仇恨吧。
我现在只想过平静日子,岑棉的死对于我来说,其实还是一个好消息呢。
那天晚上,我再一次做了那个噩梦。还是一片漆黑,还是那个秤砣。我的意识却比上一次清醒了很多。
我没有在那么漫无目的地跑,而是直接坐在那黑暗中,看着脚腕上的秤砣,想要解开那连接着的绳子。可是我抱着自己的脚,越是要解开,就越发现眼睛睁不开了,有着一种想睡觉,眼睛就要闭上的感觉。可是真的想着放下脚就这么睡的时候,眼睛却一下睁开了,看的很清楚。
我着急的时候,在那黑暗中听到了我宝宝的哭声。我的心开始乱了,我又开始带着那秤砣在黑暗中一阵乱跑,想要找到我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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