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能料到，虚身被破，理应大受折损的九龙王竟在此刻完全继承了龙界意志。并在九龙覆灭前夕赶到这里。

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了，新一任的龙界之主，九天十地都将震动。很有可能被载入神灵史册。

“你该荣幸，从未有过人能令我感受到惭愧与难堪。”九龙王开口。

他目光蔑视天上地下，巨大的金身在遥遥的地平线托起，撑起一片广袤天地，若寰宇主宰。眼神只是轻微律动而已，尽是无量法则，冥冥之中仿若握住了掌控神灵的至高法杖，神威浩大，无量无殇。

“我还未动用全力。没想到已让堂堂龙主愧刹，当真是好大的运气。”卓一凡似笑非笑，神色无动。

“龙主小心，此子有异！”

一名太上古祖注意到，卓一凡手上的动作停下了，似乎已经完成了之前的仪式。只是此刻，天地平静，没有半分异常。

然而，九龙王一摆手，让那名古祖退下。他眸光淡淡，在天际泛起金辉，像是从寰宇大日内心穿射而来般，璀璨异常，道：“你是我见过的，人族年轻一辈中最强的人。人族圣代，你当之无愧，我甚至可说这个封号还太小了。”

卓一凡盯着他，同以魔瞳回击。三大轮回之道骤化无上符文当空弥散，同时间天地灰暗，伴随永恒之火与混沌氤氲，四周如陷幽冥地狱。

天，似乎被分裂成两半。

这是无形的对峙，一方代表天神律令，至高至大，另一方代表魔帝法则，霸道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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