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伙伴们却表示对这个女人当家的堡垒非常好奇,反正又不用他们舍身,名义上都有了主,是以非要观察出个一二三来。
他们没有动粗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堡垒,并未象来之前想象的那样,暴政,粗野,而是一切井井有条,人们安居乐业。
如果是这样的避难所,我们又凭什么来捣乱呢?
第三天的晚餐,有个男人突然低声咳嗽了几下,周围的人马上象见到瘟神一般离得他远远的,他企图解释,可一吸气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这哥们是喝水呛了吧?”罗汉皱眉看着周围的人,觉得他们未免过于小题大做。
“他没喝水。”顾木里的声音在我们身边响起,“九蛋,你生病了为什么不早说?”
那个叫九蛋的男人惊慌的看着顾木里,拼命压抑住胸腔的剧咳,脸都憋红了,“头当家,我没病哈,刚才把饭团搞到鼻孔里去了。”
顾木里冷哼了一声,忽然问九蛋旁边坐着的女人,“花妹,你男人病没病,你清楚的撒,你说一哈。”
花妹低着头,半晌,似乎鼓起了勇气,一指九蛋说,“他昨晚就有咳嗽,说进山受了寒气。”
顾木里点点头,“诚实的花妹,不诚实的九蛋,大家把他赶出去。”
九蛋的脸一下子紫了,而咳嗽再次席卷了他,他扶着桌子站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哀求,“头当家,我这病不是传染的哈……”
可是压根就没人听他辩解,顾木里身后几个女护卫上去用手中的木棍重重戳在九蛋的身上,将他逼得向堡垒出口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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