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牧千雨注视着的无间教大长老，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该说什么话语，他此刻的心情非常的复杂。

像林铭那样的绝顶人物，他的妻子怎么会在自己这样的小门派中？这简直不可思议。

“那个……这两位姑娘……你们……”

大长老突然发现，他根本不知道牧千雨和秦杏轩的名字，不过叫自己的弟子是“这位姑娘”，实在是要怎么拗口有怎么拗口。

倒是牧千雨十分善解人意，说道：“弟子牧千雨，这是我的姐妹，秦杏轩。”

“哦……”大长老脸色尴尬，“你们是下界飞升者？”

这句话纯粹是没话找话了，下界飞升者刚到神域不久的时候，特征十分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

“是。”牧千雨点点头。

“啊……下界飞升者，不容易啊，能够在下界这么资源贫瘠的地方修到八陨神海，实在是资质过人。”

转眼间，在神域普遍受歧视的下界飞升者被列为资质过人的行列，对这种转变，其他长老也只能相视苦笑。

他们倒是明白了，似乎林铭和牧千雨、秦杏轩都是出身下界，如此一来，倒是可以解释清楚，林铭先一步飞升，他的妻子来神域寻他。

结果二女初到神域，实力低微，又不知道她们夫君已经如此强大，所以遇到诸多不顺，而这个不顺，其中相当一部分是无间教造成的。

想到这里，无间教的诸多长老心中发苦，虽然说无间教所作所为无可厚非，但这一次，就是这么倒霉，如果早知道牧千雨和秦杏轩的夫君有这么大能耐，一开始当成菩萨供着，那不是白捡了一个大人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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