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余落魄的出了网吧，在广场上足足站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垂头丧气驱车离开。

他是看明白了，如今这问题既然连杨剑那样的人都解决不了，除了找牛奔就再没有别的办法。这时候他多少有些后悔，当初不该让牛奔去解决南郊分局的问题了，否则的话即便是出了事儿，在绝对的技术难题上面，自己也不至于倒霉。可偏偏这事情做了，而且弄得很多人都知道……

那样的话，如果整个情况都被人查清楚的话，自己会死的相当难看。

“诶，事情到了这一步，只有尽力联系牛奔。不管他要多少钱，我也绝不还价。”在车子里叹息了一声，贾余这才情绪低落的开车回家。

……

翌日。

清早牛奔醒来的时候，多少有些不太适应。

一年多以来，他已经习惯了睡觉的时候听着交换机嗡鸣的声响入眠，也适应了总是被通宵结束，上网客人离开的嘈杂声响吵醒过来。像这样从夜里十点钟之前就睡觉，早上睡觉睡到太阳晒屁股，然后自然醒来是什么感觉，已经差不多被他给遗忘了。所以忽然来这么一回，他难免出现短暂的不适。

掀开被子连衣服都没穿，牛奔看看这酒店里房间东西还挺齐全，便倒了杯果汁解渴。

“诶，你起来了啊，我还以为你还在睡懒觉呢！”他大口大口吞咽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李小苒的招呼。感觉这妞已经进入了房间，牛奔差点没被果汁给呛住，哽噎了好半晌，他才迅速跳回床上，道：“我说小苒姐，不带这样进入别人的房间连门都不敲，直接大剌剌走进来的啊，你可是姑娘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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