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和燕七走到秦问天的身前，仔细打量了几眼，因为秦问天的变化，虽然正对着秦问天，但他们依旧只是感觉有点像，不敢确认。

如今，站在秦问天的面前，仔细看了看，他们终于确定，这就是昔日楚国少年。

同为男人，当初他们见到莫倾城便有了一缕爱慕之心，因此对当时的秦问天便有了一丝敌意，记得更清楚些，白菲则因为根本没有正视过秦问天，所以反而没惊羽两人的印象深。

“还真的是你。”两人眼中露出一抹戏虐之色。

秦问天当然也注意到了他们，只是随意扫了一眼，便继续望向前方。

“回楚国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惊羽平静的说道，没有辱骂、没有蔑视，只是随意的劝了声，若是以前，或许他会羞辱几句，但如今，他自己在莫倾城面前，也只能抬头仰望，又有何资格羞辱秦问天？

自己和秦问天之间，何尝不是有几分相似。

秦问天没有看他，武道的世界，等级森严，每高一层，都能将人压垮，而丹王殿，矗立于望州城巅峰，如同前方的那座大殿般，压得人无法喘息，想要跨过去，何其之难。

然而，他的目光却很平静，再高的大殿，依旧有人，能够将它踩在脚下。

“痴情，也要看对谁，明知不可能，何必去寄予希望，你和她之前，相差太远。”惊羽继续说道，这句话似对秦问天所说，又像是在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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