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追到街心,见一条汉子全身赤条条的趴在街上,一条鲜血顺着嘴角流出。祝融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摇头叹气。蓦地里惊醒过来:“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急忙赶了回去,潜进那方士的卧房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方士脑袋齐刷刷的被人切去,切口十分齐整,一看就是一个老手干的。而那妓女则直挺挺躺在边上一动不动,祝融伸手一探,发现她还活着,长长的吁了口气。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倘若被人发现,她便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这可是人命关司,既便她是贾仁禄的夫人,也一样难逃法网。她不敢久耽,草草巡视一番,从窗户中跃出,消失在黑暗之中。
客栈里,彩云房间里的蜡烛依然亮着,彩云坐在床沿上一面回想着路上那些无限旖旎,无比幸福之事,一面苦苦等着公孙邵回来,仿佛如同一个深爱丈夫的妻子苦候半夜三更还在加班的丈夫一般。这在生活节奏十分快捷的现代这样的事情实在稀松平常,可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古代,这种镜头虽不是绝无仅有,却也很少见了。
蜡烛一寸一寸的变短,彩云也越来越困,上下眼皮直打架,哈欠连天。忽听得门外有人轻轻的叩门,她大吃一惊叫道:“谁!”
一个男子声音叫道:“我。”正是公孙邵。
彩云大喜,抢到门前,打开了门,叫道:“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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