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风声，甚至感受不到，半点力量波动，但此刻浓郁的死亡阴影，已将莫语彻底笼罩。

啪——

他眉心破裂鲜血汹涌而出，却没有向下流淌，而是被强大力量压迫着，向身后方向激飞。

突然间，一只秀气拳头自莫语身后的虚无出现，随即延伸出手臂、身躯，及一张美丽的面庞。

这是一名闭着眼的女子，气机飘渺没有半点生气，眉心间一只“古”字神纹，暗淡无光。她身影在莫语身后，拳头却诡异的出现在他身前，与这点落的一指，毫无花哨碰撞到一起。

虚空一颤，殉道者倒飞出去，点落的手指已然崩碎，却没有半点鲜血流下，只是一张面庞，变得更加狰狞。

“古道当亡！”

尖叫中，殉道者的身体，突然爆开，恐怖的力量令大地直接崩塌，形成席卷的可怕大潮。

击退他的女子，转过身来，双手将莫语护在怀中，以柔弱的背部，承受了所有的力量冲击。

许久，当一切归于平静，女子抬起头，虽然双眼闭合，却给莫语一种注视的感觉。然后，她嘴角处，露出一丝笑容，极淡却无比的美丽，然后她的身影，如雾气般缓缓散去。

“古灵……”莫语神色复杂，他感受的清楚，替自己抵挡殉道者的，并不是一个活着的生灵……确切的说，连灵魂都不是，只能算是一股执念。

一股即便已死去，却也不曾忘记，不曾放下的执念。莫语心神之中，不可抑制的，生出深沉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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