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双眼紧紧的盯着白山，白山平静的看着白河。

在漫长而又短暂的沉默过后，白山闭上眼睛微微叹气，这才开口道：“果然一个人千变万化，本质却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你还是你。”

“告诉我，你的选择。”白河直接开口道。

白山轻笑道：“如果我选择站在魂未来那边，你会再杀死我一次？”

“那要看你打算做到什么程度！”白河认真地说道。

他背后有着太多太多的人，他不能自私也无法自私，如果白山选择与他为敌，那就唯有一战，虽然白山的实力已经走在他前头，但白河三人联手的话，未必不如白山。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任性。”白山叹气道。

白河沉默不语，每个人都必须做出选择，当选择来临的时候。

“你赢了，我会站在你这一边。”白山知道白河是认真的，最终无奈的妥协了。

白河松了一口气，可以的话他真不想跟白山再次兵戎相见。

“你身上难道没有英灵大帝的契约？”古剑神有点怀疑的看着白山。

虽然他从重锤那里听说十二殿的殿下都没有被下契约，但这消息的真假其实并没有证实。

还有就是他总觉得白山比白河要古怪，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

白山看向古剑神，微笑道：“你知道契约本质是什么吗？”

这问题，古剑神无法回答，如果问他剑是什么，剑的本质是什么，或许他可以侃侃而谈，但问他契约的本质是什么，他确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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