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昊去给钱的时候还遇到一个来收款的，那是个一米八几的穿皮装的男子，表情冷漠，看起来似乎是这里的一个头头，那门卫把手里收到的一大叠钱一起递在他手上。

这个人引起符昊注意并不谨谨是他是这里的头头，还有一点，符昊在他身上似乎闻到了一些熟悉的气味儿。

轮到符昊的时候，他不动声色的照着前面的人的样子递了一叠钱过去。

那门口的一人把一张带着号码的牌子拍到他手上，房子里的气味相当的浑浊，只有一个上百瓦的白炽灯，光照极差。

建筑结构恐怕连最低级的血汗工厂都不如。只是一个大间里，用铁皮临时隔开的一个个小间。每个小间的门外连门都没有，只有一个布帘子。

帘子上有用阿拉伯数字写着01，02……之类的。

符昊手里拿着一个四十三号的号码。他进去后，顺手揭开第一个帘。里面是一个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年青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正趟在杂乱的床上。那女孩的眼睛浮肿，看起来应该是到这里没多久，否则不会有这种生理反应。

虽然光线很差，但是能明显的看到那女孩手臂上的针眼。如果之前得到的情报，这些人抓到女孩后，会直接给这些女孩打毒品，让她们染上毒瘾。然后再让她们卖淫。

但以符昊的估计，这里的情况，恐怕还只是她们会遭遇到的第一步，是为了让这些女孩适应这种生活作的一个基本准备，或者说是为了消除她们的心理抵抗力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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