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途，须天兽血脉者相授，方有可为，然行者万，其成者一。此事应顺天时应人和，无须强求。”粟升真人淡然说道。

“弟子明白。”石牧闻言一怔，若有所思地说道。

“玄功九转，暗合九九极变之数，内里藏有无数变化与无限可能，与其抑人，不如扬己。”粟升真人又说道。

石牧总觉得粟升真人这番隐晦话说中似藏深意，但此时听到却有些似懂非懂，不明就里。

接下来的时间里，粟升真人又提点了石牧一些关于溟水诀和图腾秘术修行上问题，都令其有种茅塞顿开之感，获益匪浅。

末了，粟升真人问道：“你可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石牧心中一动，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原本打算询问一些白猿老祖当年的事，但先前的交谈中，粟升真人却从未对此有丝毫提及，并且他能够明显感觉到，对方似乎从一开始，就一直与自己保持着一种刻意的距离感。

思前想后之下，石牧还是决定不去询问，只是拱手答道：“多谢圣主答疑，弟子没有疑问了。”

粟升真人也不说话，眉眼微抬，袖袍再度一卷，石牧只觉四周景物蓦然一个模糊，下一刻，已然再度回到了万法阁前。

此时，天色有些昏暗，广场上的青兰弟子早已散尽，只有寥寥数人还在广场上闲聊。

石牧略一打量，发现这几人都并非此前在场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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