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黎……跟我的关系，不但已经没法分清你我，而且从私人情感上讲，他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长辈。”白涛停顿半晌后：“……所以，我才特意来北京求你帮他找找关系。”

徐占年端着茶杯，笑着说道：“你说这话，让我听着很舒服啊。”

“……我不是在跟你说漂亮话。”白涛皱眉强调了一句。

“嗯。”徐占年喝了口茶，抬头问道：“他这个事儿是在搜证阶段，还是已经查实了？？”

“……如果真查实了，我就不会找你了。”白涛轻声应道。

“如果这事儿只是老黎和那个书记的内斗，就还有缓和的余地。但如果是中纪委先盯上的老黎，并且已经调查出了一部分东西的话，那我也没办法。第一他不是我这脉的人，我不可以说太多话；第二，中纪委真想要动他，那就不是谁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你明白吗？”徐占年翘着二郎腿问道。

“嗯！”白涛点了点头。

“行，一会我打个电话问问吧。”

“老黎想跟你见一面，你看……？！”

“先算了，事儿结束之后再说吧。”徐占年思考半晌后，就轻摆手回应道。

……

第二日。

吉林省，珲春某林区内的房子外，李英姬挠着耳朵，轻声问了一句：“他情况怎么样？”

“太他妈能作了！”一位青年咬牙切齿地骂道：“我进去两次，他都跟我动手了！要不是咱们以前在伐木区处的关系铁的话，你就是一天给我一万块钱，我都不让他在这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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