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衿叉腰，气哼哼的问着，“那你以前到底是怎么成功的！”

陈光耸肩，“完全……没有想过。”

“这简直没天理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平时虽然也偶尔看电视，看也就图看个乐呵，让我以观众的立场评头论足，我是能说得头头是道，可我压根就没关心过这些节目幕后的制作，什么热点啊，什么节奏啊，什么叙事手法啊，什么CP悬念啊之类的，我根本不会去想嘛，我就一标准的吃瓜群众而已。”

楚子衿觉得，自己好像就不该指望他。

这边陈光已经搬出了网络喷子的金科玉律，“当然了，如果节目拍出来不好看，我到时候肯定还是会喷的，毕竟喷冰箱不好用，又不见得非要自己会制冷，你说是吧？可现在就这么一策划案的文字资料摆我面前，你让我说个二五六出来，朕做不到呀！”

结果陈光这一趟来楚子衿这边，还是什么忙也没帮上，但这真不能怪他。

他是天才，但总不能让他在压根没学过的领域也是大师级，这过分了，就像再凶猛的猎犬也不能长出翅膀和麻雀比谁飞得快一样。

帮倒忙的陈光最终被楚子衿从临时办事处给赶了出来。

现在无数双眼睛都盯着天光传媒，从资本市场到普通群众，再到公司里的每一个员工几乎所有信心都建立在他一个人身上。

如果被别人发现他之前在机场的嚣张霸道与自信完全是他装出来唬人的，楚子衿觉得那肯定是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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