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兴犹犹豫豫，左右顾盼的样子，自然是被大家看在眼里。

杨凡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但是被司徒云碰了一下。

黄建兴虽然开了不少的会议，情况报告也是听了不少，但是从来都没有认真记录过。加上往日一天开好几个会，谁知道到底说的什么？

此时此刻，杨凡想要黄建兴回答什么，黄建兴自然只能是哑口无言。

“黄院长，有什么难处么？”杨凡实在忍不住了，他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在这种事情上耗下去。

这时候，一直站在黄建兴身后的，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一个人站出来，叫王豪，是黄建兴的常务秘书，恭敬的道：“杨神医，院长这几天非常操劳，三天来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实在说辛苦了，一时间想不起来，也是很正常的。”

黄建兴立马接话道：“对对对，小神医你见谅，最近这几天实在是很忙，我都晕头转向的了！”

黄建兴说完给了王豪一个干得好的眼神，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杨凡咬了一下嘴唇，他非常不喜欢两个人故作姿态的样子，说：“您二位是我的前辈，叫我杨凡就好，不用这样。”

黄建兴和王豪笑笑，也没有答应，算是回答。

“不过，连基本的情况都说不了么，黄院长每天这么忙碌，到底是在干什么？”杨凡吸了一口气，说：“找一个能跟我介绍情况的来吧。”

黄建兴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但是马上就掩饰掉了，对着旁边的人说：“给里面的张主任打电话，让他说一下里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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