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牛奶，开始考虑如何利用“地狱本源+信仰之力”，开发一种全新的禁忌力量。另外，吸收掉“虚位神”的他，似乎还多出一种名为“大凶之兆”的奇葩能力。

身外化身的精神世界内部，似乎隐隐听到了无数来自世界各地的，对于“大凶之兆”的渴求与期盼。在这一瞬间，他的灵魂与虚神界相合，能够感受到世界各地所有呼唤“大凶之兆”的灵魂源头。

这就是虚位神的能力吗？感应到与“大凶之兆”相对的想法，然后与对方进行沟通，确立交易关系，再满足对方的愿望？这就是虚位神？

……

“牛奶变性了！不，是奶牛变性成牛奶了！”看到虚位神化身魁梧的“牛魔王”后，卡蜜拉满眼赞叹地叫道。

“这种‘化身’到底怎么算？究竟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西撒看着屏幕中，如同实质的“牛头巨汉”，心中充满了费解。这东西已经超脱他的认知范围，绝不是一般的“信仰图腾”又或者魔女那种“信仰神灵”。

“应该是‘虚位神+信仰图腾+真神格+地狱本源’的综合产物，不过依旧不存在实体，是一种高级能量灵体。”丽塔说道。

当牛奶完成这一切后，他本尊继续待在小空间中，调整神国内部的法则运转。而身材高大超过三米的牛头分身，则一个跨步，进入了“鲜奶神国”之中。一队敬职的蝇妖精带着“魔蝇摄像机”立刻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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