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古人又说了，听锣听声、听话听音。除了明说和暗示之外，还有其它办法可以表达一些意思。但这种表达方式只能和聪明人、内行人交流，同时也能考验一个人的智商、阅历和政治觉悟。

巧了，洪涛不敢说智商有多高，但阅历和觉悟都不低。他听出来了，后半句话就是在向老头示意，让他判断自己理解的是否正确。

“对嘛，你也三十多了，做事情不能太冲动，要相信组织。国外并不是世外桃源，你的根在国内，不是说离开就离开的。”

“好在你并没有做更多有损国家的事情，这一点我很欣慰。保持住，很难的，这也是我特意要等你回来见一面再走的原因。”

“好了，凡凡来了，你们聊吧，她听你的，这让我这个当父亲的很尴尬啊。我去抱抱孩子，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抱了，呵呵呵……”

洪涛理解对了，老头很欣慰，看着已经小跑出了门的欧阳凡凡满脸无奈。但这种情绪只保持了半秒钟，当他看到欧阳帆的时候，消极的情绪立刻一扫而光，笑呵呵的走了过去，从大斧子手中接过孩子。

怎么说呢，眼睛里都是希望。这种眼神洪涛从父亲眼中看到过无数次，每当自己考试成绩优秀或者做了什么他认为对的事时，就是这样子的。

凡凡不想离开洪涛，但她显然知道了洪涛的处境，有大斧子在她想不信都不成。刁蛮、任性、小心眼、蔫土匪这些缺点确实存在于她身上，还很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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