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的嘴角，微微翘起！

“没错！”林清淡淡道：“黑手确实是傀儡，内有古尔丹、奥格瑞姆虎视眈眈，外部还有联盟，背后更有燃烧军团，没有比这更好的炮灰。那对于他个人来说，他的命运确实不算怎么好。但是！”

他的嘴角翘起，淡淡一笑道：“那只是对于他个人。对于他的小弟来说，并非如此。”

“哦？何以见得？”崇尚骑兵杜隆坦派系的玄圣不服气。

林清嘿嘿一笑道：“选择古尔丹的问题是太过多数派，选择杜隆坦的问题是太过少数派。黑手代表了最多的兽人选择——他是兽人集团的大酋长。但又左右逢源，都能靠得上。这给我们政策带来了弹性。宝贵的弹性。”

“说到底你不过想要和稀泥，废话这么多！”

黑袍人冷笑一声。

林清淡淡一笑道：“要知道，对于冒险者来说，空间是不会给予歧视的。也就是说，其实此时的选择，无论站的队伍难易程度，乘以难度系数，得到的应该都是恒定值。选择剧情最容易的古尔丹，会被派往最艰难的战场，而选择剧情最凶险的杜隆坦，却也未必会一路扑街到死。空间既然是试炼，也不会差别大的让人没有活路走。”

“既然是恒定值，还选择什么？”

“问得好。”林清眼波一闪道：“既然冒险难度乘以剧情难度，是一个恒定值。但正如人生本是一个恒定值，出身+努力+天赋+运气，总是恒定的。人人都在选择，有人扑街，有人却成功一样。选择归根结底，还是选择最适合我们的道路。别人的机遇，给了你也把握不住。看似灾厄，在某些人面前却如履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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