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啊。”

九灵惋惜地摇了摇头，却是强忍着才没让笑意从脸上浮现出来，“老子都还没见过东皇陛下他老人家呢。”

话音落下之时，九灵忍不住冲唐欢眨巴了一下眼睛。

唐欢禁不住心中一笑，没有出声。

“我当了三十年皇子，也还没见过。”

夔牛没有察觉到九灵的小动作，有些郁闷地挠挠脑袋，旋即便又兴致勃勃的道，“九灵，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些方法果然有用，以前差不多十年，修为都没有提升过，这次只用了一年多时间，就突破了。不过，修为突破之后，这段时间好像又没什么进步了，你再帮我瞧瞧是哪里出了问题？”

夔牛眼巴巴地看着九灵，那双硕大的眼眸之内满是期待。

“行，你问吧。”九灵点点头，又忍不住道，“不过，夔牛，你有时候也得自己动动脑子，好好琢磨琢磨。”

“我脑子太笨了，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夔牛嘿嘿一笑，也不生气。

“那也得想，现在老子还在，你能想问就问，万一哪天老子不在这里了，你找谁问去？”九灵笑道。

“九灵，你可别蒙我，你怎么会不在这里？”

夔牛有些疑惑，随即便是重重地一拍后脑勺，恍然大悟地咧嘴一笑，“我明白了，你是说你会去‘幽冥死境’的其它地方。没关系，没关系，你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就行，我也跟着你一起去。”

“……”

九灵听得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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