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像是在无穷的山脉中回荡，却又像是直接在耳边响起。

“无天文明，无天神？”

木芯瑜原本冷漠无情的美眸中出现了一丝波动：“是无天吗？”

之前就有传闻，宁无天就是无天神。

无天神还在？

难道宁无天不是无天神？

或者说，宁无天根本就没死？

木芯瑜身后忽然出现一株数百米高大的巨树虚影，这巨树盘根错节，扶摇直上，如远古的通天树。

不过这虚影只是一闪而逝，木芯瑜眼中便多了一丝生气。

“嗖！”

木芯瑜一飞冲天，朝着原始城的方向飞去。

不管那“无天神”是不是她的无天，她都要去看一看，确定她的无天是否还在。

要么，断绝红尘缘，要么……

再说！

……

一座山村里，一头黄牛懒洋洋的趴在地面晒太阳，一个男童怯生生的拿着小刀给它削果。

这可不是一般的果，这是灵果，而这头牛却不吃皮。

“外面的世界就是好玩啊，法则那么脆弱，本牛如今修为降的那么厉害，竟然都能飞起来。”

黄牛着实感叹。

“牛祖宗……削好了。”男童小心的将削好了的灵果递到黄牛嘴边。

黄牛懒洋洋的张开嘴，吞下灵果，然后头轻轻一拱，男童顿时朝旁边滚去，他急忙颤抖着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这水灵果的灵气也太低了。”

黄牛很是嫌弃的嘀咕：“这也难怪，仙界破碎，灵气消失，能长出灵果已经很不错了。”

说着，黄牛叹了一口气：“想本牛一世英名，脚踏圣人，头顶大帝，何等威风，竟然落到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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