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是太不像话了!”夏言一拍桌案,显然气得不轻,“怎可下这样的圣谕!”
原来朱厚熜正准备南巡承天,巡视幽宫,但是在南巡之际,却发布了一条圣谕,说是此次南巡期间,令太子监国。可是当今太子方才四岁,如何监国?但是群臣知道南巡期间,太子监国只是个名义上的事情,所以便没有反对,都应承了下来。
可是就在前两日,皇上忽然又改了主意,发布了一道新的圣谕,谕廷臣曰:“朕欲命太子监国一二年,俾朕在宫摄养,康强身体,再行亲政。”
这道圣谕一发,廷臣自然是错愕相顾,不知所对,但心中都是极力反对。可瞥见朱厚熜在朝堂上神情庄严肃穆,好像心情还不太好,于是便没有人敢于当面触这个霉头。可是下了朝堂后,不少大臣都上折子反对,其中以太仆卿杨最,言辞最为激烈,并且在奏疏中毫不客气地批驳朱厚熜迷信方士,热衷炼丹等做法,并将朱厚熜与上古贤帝相比,含沙射影地批评朱厚熜的种种做法,结果气得朱厚熜直接将他投入锦衣卫诏狱,折磨了一天,已是奄奄一息了。
“夏大人,您不必为此事过于心忧,这也许只是皇上一时想法,做不得数……”彭岳确实对这件事不太担心,因为他知道朱厚熜在历史上有那么一出闹剧,不过最终还是被群臣的势力压了回去。不过自己现在经历这个事时,确实也有些揪心,因为彭岳常常在假设,朱厚熜会不会突然改了主意,真的让那个四岁的小孩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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