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人,您今日朝堂之上为何替喻希礼和石金求情?”彭岳顿了顿,好像觉得自己这话问得有些不对劲,“您应该知道,皇上肯定不会饶过他们的……”
原来是朱厚熜近日为修道之事大兴土木,在贵溪山上修了一个仙缘宫,还请方士邵元节为自己祈求子嗣。
众大臣都知道朱厚熜喜好修道的毛病,但是也明白此事无法改变,于是一个个都沉默不言。唯独石金和喻希礼上疏极力反对,并且言辞犀利。而且在奏疏中左拐右拐,提到了两个不能提的问题:一、赦免因“大礼议”而获罪的一干大臣。二、提及了朱厚熜的子嗣问题,而且话语说的非常难听,“陛下恭默凝神,挈其纲领,使精神内蕴,根本充固,则百斯男之庆,自不期而至。”
在彭岳看来,这是明显的“找死”行为,这样说话,岂不是骂朱厚熜因为德行不振所以才子嗣不继吗?纵使言语修饰得再华丽,文辞表达得再恳切,也会被朱厚熜的愤怒淹没得无影无踪。
然而就在满朝大臣都以为石金和喻希礼必死无疑,甚至为二人的死感到可惜时,夏言却挺身而出,为二人求情,还替他们辩解,说他们并无他意,结果惹得朱厚熜大怒。
“其实……原因很多吧。”夏言抬头看看彭岳,轻声叹了口气,“有些理由能见人,有些理由……见不得人……”
“哦?不知道见不得人的理由是什么?”彭岳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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