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威诺略一思考，就觉得毛利剑兰的推测缺乏依据，他道：“木祖梧桐怎么说都是木系吧，怎么它的领域投影可能是鬼湖这种水系物质吗？鸑鷟是凤凰，凤凰有独眼龙吗？凤凰也是高维五行的具象，怎么会和梦魇扯上关系呢？”

剑兰苦笑，确实无法解释。

水鬼断然道：“鬼湖应该是光阴蜃神的领域投影。蜃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水系兽神，它能在时间的幻影中游走，可以利用光阴岁月来投影，可以用记忆碎片建立海市蜃楼，这就是梦魇的来源。据说它似牡蛎又似水龙，如果它是牡蛎的话，它的独眼就很好解释了，如果它是水龙，被冰龙吐息克制也就理所当然了。它的天赋就是时空法则，而这种法则不需要领域，因为无限的时光长河就是它的领域！”

众人听了微微点头。

云界十万年来，出现过上千仙尊，十万仙师，亿万云师，在他们的探索下，云界表层几乎没有秘密，有的只是未知的兽神。

云游也觉得水鬼说得有理，只是毛利剑兰提供的离家“鸑鷟之说”被否定掉了，让他有点难受。

斯威诺也觉得水鬼的推论靠谱，便道：“我也倾向于蜃神的说法，但蜃神只是传说。我看过研究资料，蜃这种异兽，除非修到仙尊的境界，否则无法穿梭于时间的长河。”

云游最后召唤出阿竹，问她道：“阿竹，你的意见呢？”

“不知道？”阿竹趴在云游头顶，直截了当道，“蜃神什么的阿竹不认得。但鬼湖里的那位阿竹有些熟悉，但那只眼睛，肯定不是凤凰的，或者说，不是鸟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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