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太惊人了。

要知道，到了圣人的境界，就很少过问，凡俗世间事，他们一心，都在修行。

如今听到，居然有圣人，要给杨灿这一个新人作序，如果不是知道，钱老不是信口开河的人，只怕这些人不肯相信。

不少人都觉得脸色发红发烫，连圣人都认可的稿子，他们居然加以诋毁。

“杨公子，我们错了，请原谅我们吧。”有些人实在承受不住，心里的巨大压力，开口向杨灿道歉。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了这个队伍，场中一片悔罪的声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钱老脸色异常严肃地问道。

有钱老的好友，将刚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钱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还不快给杨公子道歉。”虞绍岩怒声吼道。

虞动的脸顿时涨红了，要他给杨灿道歉，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可惜没办法，为了虞家的前途，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杨公子，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文的质量。”

不等叶临世开口，叶宸就走上前来，依样画葫芦，好歹过去这一关再说。

姬屹欢喜得差一点没晕过去，知道这一番，杨灿的书，想不火都不行了。

单只这一条，圣人作序，就可以让这本书，火得一塌糊涂。

钱老缓缓地道：“但是圣人有一个条件，要你们答应，否则，一切作废。”

杨灿一愣：“不知道要什么条件？”

钱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圣人要什么条件。或许想要你的一本签名书，或许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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