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哎呀，是我的错，没控制好，再来一次！”程明歌在炼制失败后，不等林东开口，赶紧道歉。

“轰！”

“我明明已经控制住了，怎么还会爆？心神没有完全融入吗？能不能再来一次，这回保证成功！”程明歌越炼越有信心，越炼越起劲，林东却有点晕，这都失败第几次了？连之前的摸索实验，都快十次了吧？幸好是炼最低级的下品宝物，消耗材料不多，否则非破产不可！

“轰！”

“眼看就要成功了，我都没有犯错，怎么还会失败？”程明歌很疑惑。

“材料问题，有些材料不太好，就算炼制的步骤正确无误，但距离炼成还有失败的可能！”林东叹了一口气。

“没理由，我的人品可是攒了好久快满溢出来的，再来一次，我就不信炼不成！”程明歌最讨厌就是不可控因素，当然她也知道，失败还有个原因就是自己的境界和功力还是太低了，如果换成是林东，肯定不会失败。

“心态放平一些，你别老想着成不成功，有时候事物讲究随缘而定。它能成就成，不能成那就继续努力，不要太过执念，一执念反而不好。”林东赶紧劝她消去执着。

“啥也不想反而更好吗？”程明歌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是。”林东点点头。

“心若虚谷，空无一物的确是修炼中的要求。”云悠悠也认为心态放平比较好。

“那好吧，这回我不想成不成功了，嗯，我要屏除一切杂念，哎呀，这个啥也不想还有点难，好了，我不再思考了，我是一根木头，我是一块石头，我……”程明歌做不到心中空无一物，但她有办法将思想归于一处，就是口中不停地说话，嘴上虽然在活动，但她的心思反而放松了，没有再纠结，自己不纠结了，也就没有了之前的百念翻涌。这种方法效果没有完全空无一物强，可是勉强也能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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