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城，柳家。

柳诗妃望着旧金山上空瞬间变化的形势，以及大批从旧金山逃离的亡灵，激动的俏脸通红一片。她望着莫尘傲立苍穹的身影，晶莹的明眸中不知何时多了几分湿润，玉手捂住樱唇发出轻微的哽咽。

他真的做到了。

柳老爷子双眸微闭地靠在椅子上，脸上的神色复杂无比，其中有激动与喜悦，也有淡淡的叹息与无奈。他双手紧抓着椅子的扶手，额头上遍布细密的冷汗，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早在亡灵大举出动的那一刻，柳老爷子就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只因为旧金山的亡灵太多太多，不论地球联邦政府打又或者不打，对柳家来说都是灾难性的后果。因为打可能会让旧金山彻底覆灭，数千万人死于战争。若是不打，结局同样难以预料。

否则他也不想冒天下之大不韪，使用随时可能致柳家万劫不复的手段。

柳老爷子深吸了口气，勉强平复了激动的心情。他深深地看了眼莫尘，眼中带着几分欣慰，又带着几分担忧，叹息道：“哎，还是小看了他啊！”

柳老爷子虽然对于修行不是太懂，但也能看出莫尘的实力有着爆炸性的增长，至少与一个月前相比实在是增长了太多太多。

只是这一切对柳家来说，是灾难，还是机遇？

柳老爷子深深地看了眼柳诗妃，眼中闪过慈爱与担忧。

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让年轻人自己拿主意吧。不论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至少柳家现在还离不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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