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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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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本清冽与山野溪涧击石,带了柔情,便如溪水潺潺,让陆琼九心尖软下来。

陆琼九个子不够,她努力踮起脚尖,也望不到丝毫。

淮绍一蹲下身,一把架住她的腿弯,让她的臀坐上自己的肩膀,缓慢起身,将她半驼半抱起来。

陆琼九吃了一惊,紧紧的抓住他的脖子,“我怕……”

“莫怕,现在可看到了?”哪怕驮着一个她,他身姿依然挺拔,陆琼九向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望见巷子尽头那处大门紧闭的宅子,宅子不算气派,但在京城这种地方,已算上大户人间的门面了。

大红灯笼挂在两侧,门口蛰伏着两座汉白玉雕成的石狮子。

陆琼九乐出声,“那俩狮子也太憨态可掬了吧。挤眉弄眼的。”

淮绍一听的她银铃清脆笑声,也跟着笑了,“让齐盎找老师傅雕琢,上好的汉白玉弄成这幅模样。”

“齐盎这个臭小子,把我家搞成什么样子。”陆琼九愤愤,淮绍一伸臂揽住她的腰身,将她从自己肩上抱了下来,纳在自己怀里。

“他还说,这样模样的小狮子,会让这个家多不少人情味。九九,我一直是一个人,如今,总算有了你。”

陆琼九喉间一梗,突然不知错所起来,蜷缩的手只得抱紧了他的后腰。

“金枝玉叶出身的九九,可会嫌弃这样的小宅子?”话语间带着笑意,陆琼九蹭着他的脖颈,摇着头。

陆琼九眯了眯眼,“我倒是觉得置办这样好的宅子,很是浪费。”

“为何?”淮绍一低头目光巡视在她脸上,抬手见她蹭乱的发丝帮她拢到脑后,软白的耳珠圆润细腻,连带着耳廓完全露出来。

未带耳铛的耳垂,尚还留有殷红的血丝。

他眸光沉了,昨夜黑暗中他纵容了自己,炙、热的吻就印在这里,原来……还留上了印子。

“舅舅今日跟我说,婚后不出半月,你就要前往西南。这样好的宅子,无人居住,岂不可惜。”

“无人居住?”他摩挲着她充血的耳垂,声音暗哑。

陆琼九面上带着明快的喜悦,鼻音娇娇憨憨,“我自是要跟你一起走了。”

“我才不放心你独身前往西南呢。”

淮绍一挑了下眼皮,总算是放过了她的耳垂,转而捏了捏她的鼻子,“这样的宅子我都觉得委屈了你,若真去了西南住茅屋,睡草席,你是要我心疼死。”

陆琼九“欸”了一声,耸了耸肩,“那怎么办?我也心疼你。我们互相心疼,就不疼了。”

淮绍一还要说什么,陆琼九白嫩的小手突然张开,挡在他的唇前,封住了他要说的话。

“再说了,都说西南女子满是异域风情,虽然不似京城这方女子娇滴滴,但荆棘蔷薇,自有一番风味。我实在担心夫君你把持不住啊。”

她说的煞有其事,连着“啧”了好几声。

淮绍一微一动头,轻而易举的躲了她的手,俯身低头,温软的唇接连落在陆琼九的唇上,一下又一下,先是牙齿轻咬,而后又是柔软的唇舌安抚,湿、热的触感描绘着她的唇形。

陆琼九觉得自己唇都麻了,他才放开她。

“西南女子我也看了多见,师父也硬塞了不少给我,若我有心,如今怕是孩子都有三四个了。”

“不过,九九这幅假意吃醋的可爱模样,煞是可爱。”

陆琼九抿了抿嘴巴,只觉得发烫发热,八成都肿了,只得用眼睛不满的望着他。

“九九嘴上的口脂,我帮你擦掉了,这个颜色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口脂:我做错了神马,颜色挺好看的啊

九妹:擦?哪里有擦?难道……亲……舔一舔就是擦了?

☆、65.九妹

马车帘子被尽数放下, 车窗处探出一只青筋凸起的手,手背虎口处已经长出些黄斑, 秦裕攥紧了这只手,久久不能回神。

眼泪从指缝中流出, 泄露了所有隐忍的委屈。

秦裕肩膀耸动的厉害, 有多久没有这般真切感受到父亲的温度,情绪一泻不可收拾, 声音哽咽着,他低声问道:“父皇, 事到如今,您能信儿子一次吗?高位之上,是我亲生父亲的性命,我怎么会, 又怎么敢!”

秦裕攥住的那只手手心浸出层层细汗, 但这只手的主人,终是一句话没说。

沉默……最生硬的拒绝……最冷寂的否定……

秦裕苦笑一声,将那只手的手背贴上了自己的额头,再抬头的时候, 他嘴角扯了个勉强的弧度,明明是笑,却苦涩不能自已。

他道:“陛下的意思, 儿臣明白了。此去经年,这一别便是永诀。不得您征召,臣定不回京。”

旋即, 他退后一步,双膝跪下,膝盖重重的落在地上,慢慢俯下身,直到额头贴上冰冷的地面。

“儿臣,就此诀别,愿父皇龙体康健,大秦安泰。”

陆琼九气喘吁吁拉着淮绍一跑过来时,就只看到了这幅景象。

治顺帝在马车里坐的端正,一双浑浊眸子透过车窗的暗色纱帘斜睨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纱帘被飞吹动,纱丝皱在一起,隐约阻隔了他望向秦裕的视线,眼看着秦裕起身,慢慢退到他视线所不能及之处,他不经意间泄露一丝焦急,身子不经大脑反应,率先起身扒住了马车扶手。

这是下车的动作,他已经抬起了半个身子,恍然,又硬生生的止住,坐回了原地。

声音颤抖开来,谁也没听到昔日高高在上的帝王,低声轻喃的那一句,“我儿……”

他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只是,怕了。再天真单纯的秉性又如何,在权利的欲望下,谁都会心狠手辣。

先帝时,夺嫡之争历历在目,他那些皇兄皇弟均对自己的父亲动了杀心,就连他自己也动了异心,他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又如何去坦诚信任自己的儿子。

每个人都有不幸,每个人又都是自己的始作俑者。

……

淮绍一挠了挠陆琼九的手心,目光闪烁,“去吧,轮到你去安慰王爷了。陛下与王爷之间闹到如此地步,早就因王爷的嫡子身份注定了,当事人都无能为力。你也莫要做些无谓的伤神了。”

陆琼九哪里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生在皇家,就要泯灭了渴望亲情的心。

她欲言又止,最后只得咬紧了牙关,带着佩晴去寻了汝阳王。

秦裕眼眶泛着红气,见了陆琼九,刻意摆了一副“无所谓,小爷才不伤心”的模样。

“呦,小九儿。”

声音里还带着悲怆后的暗哑。

陆琼九也不拆穿他,只是颤了颤眼睫,扭头一把将佩晴推到他跟前,脆生生的声音冒了出来,“表哥,可美?”

秦裕微怔,目光只在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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