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开始坠落，老牛的力量似乎伴随着最后的那一拳，全部都倾泻了出去。

此刻的老牛，双眸赤红，视线一片漆黑，无力感和深入骨髓的镇痛，让老牛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其实，很早的时候，老牛就已经达到了极限。

老牛不是教主，教主能做到独占三圣，不代表老牛也能做到，那不知道被击飞到什么地方的混铁棍就是血淋淋的铁证。

老牛想要带走一个，他想要给妖族一些喘息的时间。

但他办不到，他真的努力了，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从成为万妖之王的那一天开始，老牛每天都战战兢兢，面对仙佛这个大敌，老牛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他败了，他拼尽了一切，筋骨寸断，身体早已力竭，但脚步却不曾有一刻停移！

他忍辱负重，为了能让对方暴露破绽，甚至做出了自己最不愿意做出的一面，他选择了求饶，这对于一个脊骨永不弯曲的汉子来说，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用尽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力量，榨干了体内每一寸的血肉，只为了爆发出那璀璨的一拳。

但最终他还是失败了，他心中充斥着不甘，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想要再次挥舞起自己的拳头，但力量仿佛那香烟上的灰，伴随着一阵腥风，消散在天地间。

身体开始萎靡，伴随着榨干了最后的那一丝力量，老牛挣扎着从血海中爬了出来。

老牛变了，那个强壮的，好似君王一般威严，壮硕的好似小巨人一样的老牛，此刻好似风烛残年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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