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真的在追求一种境界。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信念。你说,这到底是可怕,还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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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一直飘浮着古老神秘的歌谣,断断续续,缠缠绵绵,似低诉似婉言。那女子的声音好熟,但玄武却怎么都想不起究竟是谁。到底是谁?唱得如此悲怆,如此婉转,包含了无数辛酸往事。
他微微动了一下,感触地叹息一声,睁开了眼睛。入目是残破焦黑的屋顶,断壁残垣,映着昏黄的日色,分外凄凉。还未来得及惊讶,却听头顶一个清冷的声音轻道:“醒来了?”
他一惊,仰首望去,却见清瓷靠在断了半截的墙上,低头静静看着他,而自己半躺在她腿上,满头长发在她手指间缭绕。
“你睡了三日,身上的伤我已经全部替你治好。现在能动么?”
她问着,双手不停,细细为他理着长发,把纠结处缓缓理顺。
玄武恍然如梦,怔了半晌,忽地张口轻道:“方才……那是什么歌?”
清瓷沉默良久,才道:“落伽民谣,很老的曲子,说的是春耕秋织,寻常百姓生活。”
玄武动了动,慢慢坐了起来,身上的伤口虽然不痛,但却没什么气力,四肢酸软难受。他叹一声,“清瓷,我终是等到你了。抱歉,那么狼狈。”
她淡然一笑,“谁没有狼狈的时候?但你不该等我,我原不想再出来。玄武,是你把我逼出来的,何苦?”
玄武反手捉住她的手腕,急道:“何苦?你怎么会这样问?!难道你心里当真没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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