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大街3号,阳台上种着芍药花。
赵珍珠知道,这就是胡珀和邵曦晨的家。
她无处可去,在医生办公室门口听到的谈话,已经足够让她死去一百次,一千次。
按响门铃,她以为会在这里见到邵曦晨,可是只有胡茬疯长似像野草的潦倒胡珀。他不惊不喜看她一眼,说:“你来了,进来吧。”转身跌进沙发里,吃薯片,任碎屑掉在衣服上,侧头看着小孩子的动画片,到了该笑的地方就苦笑一下。
屋子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臭。她走进厨房看一眼,原来是很多碗没有倒掉的方便面,汤水的表面凝了一层红黄色的油皮,老鼠围成一圈,吃得不亦乐乎,长长的尾巴甩啊甩。
难怪,她住院的时间里,胡珀和邵曦晨几乎没有来看过。
邵曦晨总被周青盟凶走,也就不来了。
胡珀和邵曦晨出了问题,闭关在家。
她本来想挽起袖子勤快地打扫,可是看到吃得不亦乐乎的老鼠,又想算了,它们能这么开心,自己何必打扰。毕竟,快乐是件离她很遥远的事。
她也躺倒在胡珀的沙发上,接过薯片,直起来倒在张大的嘴巴里。
她懒得理,她失踪的日子,周青盟四处找她。本地的电视台,每十分钟就会出现找她的寻人启事。她若无其事地跳台,胡珀不会多问一句周青盟的事,她也不会多问一句邵曦晨的事。他们如此相似,只凭一种特殊的气味,便知道他们遇见的,都不是安慰和振作就能解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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