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诧异地抬起头:“怎么了?”
骆闻舟在那一瞬间, 身体是快于思维的。
从陶然开始讲夏晓楠家的事, 他就无端想起了费渡, 想起七年前的夏末, 他推开门, 看见满屋的鲜花败了, 楼上传来絮絮的歌, 幽静又空旷的大宅子里飘满尘埃, 落定时, 有一份“大礼”在等待着他。
无数次午夜梦回时,费渡也会反复回忆起她么?
回忆的尽头, 他在想什么?
然而骆闻舟冲动之下抓住了费渡的手, 打算要说些什么,他心里却是没数的。
说什么呢?
这毕竟是一件伤心事,心上就是擦破一层油皮,都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好的。
“不用紧张,”费渡拍拍他的手, “不出意外, 我猜她就算站在了楼顶上, 最后也不会往下跳的。”
“我刚才就觉得你穿太少了,后备箱里有件棉大衣, ”骆闻舟搜肠刮肚出一句,“你去披上。”
费渡开着他的车跑了好几天,从未注意到后备箱里那一坨是件衣服——他一直以为那是擦车用的破抹布, 听了这话, 费总感觉到了精神和眼睛的双重虐待,堪比遭遇了另类的家庭暴力。
他二话不说挣脱了骆闻舟,衣冠楚楚地快步走了。
骆闻舟:“等等,你还没说完呢,你怎么知道她最后不会往下跳?”
这时,耳机里传来同事的声音:“骆队,那女孩真在行政楼顶上!”
高处的风更凛冽,刮着骨,发出“簌簌”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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