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吗？”

托尼郑重的重新打量了一遍面前这个穿着‘土气’，不知道是从什么落后世界来的小女孩。

他是和伊森学过魔法的，知道伊森掌握的知识对于天赋的要求有多高（对此他也感到很骄傲，因为自己有能力学会那些东西），一般人根本就不足以成为伊森的学生。

别看雪莉一直和伊森断断续续的学着魔法知识，其实雪莉不算伊森的弟子，因为雪莉的天赋不够，伊森掌握的很多东西雪莉根本没法学习——当然，如果雪莉真心想要成为伊森的学生，伊森也不是没有办法，凭借海量的资源往坑里填就是。

这是因为雪莉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伊森，又在伊森的船上生活了相当长的时间，几乎是伊森看着长大的，有这个感情基础，伊森给雪莉投入各种资源也不算什么。

莉娅这情况完全不同，伊森直接就要收为自己的弟子，这证明这个小女孩的天赋绝对好到爆炸。

“一晃眼，你都开始收弟子了……你也老了啊。”

托尼心底里很好奇莉娅的天赋究竟有多高，但是他又不愿意直接询问这种问题，那好像显得自己嫉妒对方的天赋似地——这简直是开玩笑，他托尼·斯塔克会羡慕别人的天赋？他自己就是天赋爆表的典型，从来只有别人羡慕他的份。

“我还很年轻好么……相对几万年甚至永恒的寿命来说，我这几十岁根本还是个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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