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二十九个钟头，就有第三次大停电？

杨棠不太确定这事儿，但却记在了心里。

见杨棠不说话，罗老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先打个电话。”

“给谁？”

“陶妤妃，另外还得给郭队打一个。”

罗老摆手道：“给小妃打可以，小郭那边就不用了，我已经让人通知他带队回京，不过估计会比你回京的时间晚上三五个钟头。”

“那好，趁还没起飞，我这就给妃妃打一个。”说着，杨棠去到了角落。

罗老有点无语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杨棠跟陶妤妃的电话内容本来不多，就是报一下行程和平安而已，结果俩口子说得起了腻，直到专机热好引擎，拐上了机场主道，乘务员来提醒第二次，他才断了电话。

“你搞什么啊？讲这么久，快来我旁边坐下。”罗老招呼道。

杨棠照办，随手还拉过安全带扣上。

十多秒后，飞机开始离地、爬升，机上的每个人都享受到了强烈的推背感。直到专机改平飞出，罗老这才解了安全带，长吁一口气，继续之前的问题：“你什么想法？关于大停电的。”

话问到这份上，杨棠没法想刚才那样打马虎眼了，只好道：“有点小想法，但要第三次大停电真的发生了，才能验证。”

“具体验证什么？”罗老诧异道。

杨棠同样拽过罗老的手，在他掌心写了四个字：“天赋、潜力。”

“啥意思啊？”罗老没懂。不，准确来说，四个字，两个词，他都明白意思，但他没搞懂杨棠的思路，或者说，没弄懂杨棠想验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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