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基的话让若微的心忽然变得沉重起来。
若微暗想,自八岁入宫与朱瞻基两人几乎可以说是一同长大的,可是自己却从来不曾知道,在她出现以前的日子里,朱瞻基是怎么过来的?
他的个性是那样的矛盾,甚至有些两面性,有时候温柔如水,有时刚强似铁。有时悲天悯人,也有时嫉恶如仇,会三思而后行,也会有不顾一切的冲动。
也许,他的个性原本不是这样,却被朱棣用帝王储君的模子刻意雕琢,所以才会如此吧。
若是没有皇太孙,皇家储君的光环,若是没有肩负着那契天重任,他,大约会是如同许彬一样的个性吧?
糟糕,又想起他来了。
若微心中暗暗苦涩起来,对于他,心头竟是又恨又怨,他大约早已猜到,自己总会这样在不经意间想起他吧?
眼前似乎又浮现起他那因为有些自得而扬起的唇角和舒展的俊眉。
思绪渐远,可是眼前的事更为要紧,于是立即收了性子来看地牢,上方小小的天窗上,月光依旧皎洁,顺着月光照进来的光束向下看,正好是若微脚前三尺的地方,就在皮偶的面前,“那是什么?”
白色的粉末。
“应该是砒霜!”朱瞻基说,“他们以吸管吹入毒烟,就是想让她们在睡梦中不知不觉身亡,然后又在她们身边留下这些砒霜的粉末,就可以掩人耳目,让大家以为她们是畏罪自尽。”
“是砒霜?”若微蹲下身子,用手捏起一小撮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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