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

苏仁抓住稍纵即逝的破绽，直勾勾地看着萧宁：“你到底是什人！不，应该说，你和你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究竟哪个是仙帝之父萧宁，哪个是从系统世界里逃来的那个灵魂……和我在系统世界里相遇的‘他’究竟是……是……”

“都是我。”

见事情无法隐瞒，“萧宁”不再回避，坦荡荡地承认：“我是萧林，是道无崖，时还是南宫华、汤启霆、萧天奇、叶天宇……当然，在这个世界，我的身份是萧宁……”

“你的意思是说——”

“对不起，我骗了你，”“萧宁”说，“我从系统世界中逃后，就抢了萧宁的身体，然后以他的名义成立第二研发部，希望把你从系统世界里面弄来……”

“也就是说——”

苏仁一惊，想起萧林以燃烧整个世界为代价向主宰三千世界的命运发的破天一击，也想起萧林快要消失的时候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我所处的世界是虚幻的……我要把这个虚幻的世界彻底毁掉，我要在真实的世界拥抱你……”

“我打破封锁来到这个世界，因为我要找到你，我要告诉你——你不是孤独的……”

“我注定无法以萧林的身份陪你到最后，但你以记住我现在的模样，去其他世界寻找另外的我……你知道我在说什……”

……

苏仁的眼眶逐渐湿润。

他抱住成为萧宁的萧林，激动地说：“你成功了！你做到了！你成功地打破了世界，你离开了快穿系统，你还把我从快穿世界里面带了来……你……你这个死人！你怎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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