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铮还不明白她要干什么,芽芽已经使劲一捏,再胡乱揉成一团……啊哟,还真疼!这丫头怎么这么有劲儿。宁铮也不客气了,抓着姑娘在她脸上随处下嘴,亲个没完,芽芽摇晃着小身子,被他亲得无处躲无处藏,不禁咯咯地又笑开了。离得远远的吴妈和秋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玩闹,也跟着笑得舒心适意。芽芽看了看父亲脸上,忽然发现点从未见过的东西——这是宁铮这几天没来得及刮掉的胡子,于是一双小胖手齐上阵,又指指戳戳个没完了。自从为人父,宁铮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就此蓄点胡须,充一下稳重成熟了,可他稍稍一问,就知道还是得接着剃掉——奉九对此的意见是,无论一个男人蓄了胡须有多威武多伟岸多撩人,可她就是不喜欢。她自己强辩,说是因为小时候曾被一个满脸胡渣的不着调的远房亲戚吓到过,所以才这么排斥。宁铮的胡须本不重,但几天不刮也不行,这次因为军情紧急,足有半个多月没刮胡子,长出来的青虚虚的一圈儿胡须,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曾经包不屈第一次见他一身戎装时的模样吃了一惊,摸着下巴半天不语,好一会儿才说:“看你这样,我才明白,那个‘貌柔心壮、音容兼美’的兰陵王为什么要戴上面具上战场了——太过俊美,所以威武不足。”宁诤一听,觉得忠言逆耳,为了在外形上变得硬朗些,明明很整洁的一个人,也故意在军队里经常弄得满面尘灰,胡子也不刮了,很快就变得粗糙惫懒;后又苦练身型,曾一度壮硕到像是可以参加世界大力士比赛,两块胸大肌饱满得让人垂涎,而壁垒分明的腹肌也让人有把手放上去反复摩挲的冲动。可这一切到娶了奉九后就戛然而止了,只要没有公务需要离开奉天,宁诤的胡子每天都会刮得干干净净,连一点胡茬都不会留下,以前每天恨不得超负荷猛练胸肌和腹肌的事情也变得节制,虽然身材依然壮硕,但可不像以前都到了夸张的地步了。之所以刮胡子,是因为宁铮早就发现自己的太太是个挑剔的,不论是婚前对他的诸多为难还是婚后又冒出来的一些怪癖,他都觉得有趣——比如有一次他从上海回来,明明在火车上已经洗漱完毕,但进门才贴上她的脸,她就疼得叫了一声,硬说有胡茬伤了她。他捧着她的脸凑近了看,滑腻的脸蛋的确被蹭红了一大片,他摸摸刚刚因为不大认真而未刮干净的胡茬,这才信了自家夫人的肌肤的确称得上“吹弹得破”,为了能继续一亲芳泽,他也不得不把脸刮得更仔细,所以有的时候匆忙之下甚至免不了刮出了几个细口,被奉九察觉,又是一顿埋怨。熟悉他的兄弟打趣他:“您现在的一切喜好都是以尊夫人和闺女为标准了吧?真没出息,啧啧,以前好歹也是全中国头号钻石王老五呢,丢我们男人的脸。”宁铮慢条斯理地扣紧刚才因为开会而解开的风纪扣,轻轻巧巧地回道:“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又不是给你们看的。”随后把军帽往头上一扣,左右调整紧了紧,眼睛傲慢地俯视了一圈儿,这才从容迈步出了会议室,气得身后坐着的一干王老五们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同时却又是艳羡不已。此时一看芽芽玩他的胡茬儿上了瘾,宁铮这才想起来这茬,干脆把芽芽往奉九怀里一推,自己赶紧上楼剃胡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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