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没变多少，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杨树觉得再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最主要是李司令那句当做了半个儿子，他更加无法欺骗。

“嗯，是我们。”杨树无法想象李司令可以靠一个背影就把洛天睿给认出来，若不是熟悉的人，是认不出的, 哪怕认出来也不敢肯定。

可李司令敢，他确信那就是洛天睿。他们到了顾晨的老宅, 里面没有一个人认出洛天睿, 这是何等的讽刺。

李司令看了他们许久后问“你们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杨树不知道怎么回答, 对他们而言只是过了几天而已，真没有几年那么久。

还是洛天睿回答“很好。”

“你们走后我也没能力把你们的人留下来, 后面听说他们在兴安城落了脚……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情，你们……不要怪我。”

有很多事情都是无奈之举，为了大局着想，他不得不一退再退。

有件事杨树想问很久了，“你们为什么那么听顾晨的话？”

李司令也猜到了他们会问，只好说“我们都被他下了蛊，每七天要去他那里吃一次药。”

否则就凭顾晨的势力，怎么会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听话？

李司令不怕死，但他怕自己死后顾晨会把军区的人全部整死，倒不如苟延残喘的活着，说不得就会看见希望。

“医生也没办法么？”杨树还是头一回在这里听到有人会下蛊，在他们那个世界，蛊毒不算什么，可在这边会下蛊的人特别少，现在基本上看不见了，不知道顾晨是从哪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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