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冲你!兴许听说了,就说出来了,没有针对性。”父亲王长锁一旁说道。
再怎么说,腊梅与自己的二女儿拜了干姊妹,也认了他干爹,他觉得有必要为腊梅开脱。
大懒驴怒视着腊梅,恶狠狠地说:“大年下的,我不跟你一样。等过了年,非把你揍扁了不可!”说完,才气呼呼地坐下。
其实,腊梅并没有听说过他过去的故事。她这样说,是暗指前世现代的除草剂。
让人吹哨子,是形象地比喻喷除草剂时机器的响声。与大懒驴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平白里受了如此冤枉,腊梅自是不服。为自己辩解道:“我不知道溪大伯为什么发火,我说的确实不是他。”
“那你是从哪里听来这句话的?”大懒驴刨根问底地追究起来。
第一百二十章 大实话
腊梅:“不是从哪里听来的,而是将来一定能实现。今晚我把话儿撂在这里,咱大家也都记着:三十年以后,人们再也不锄地,地里还没有草,小苗儿长的‘噌噌’滴。”
“就是因为念了‘草死苗活地发暄’?”王贵兰说。
腊梅:“对呀,要不草怎么死了呀?”
“地里不长草,人们去哪里拔草?牛吃什么?”黑影里有人问到。
腊梅:“到了那时,牛就不吃草了。没有人拔草。地边儿道沟的草半人高,到秋后枯死了,一把火全点燃了。”
“哄!”
人们都大笑起来,气氛一下扭转,又恢复了先时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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