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
于是我伸出手给他。
他号脉后说,“我可以帮你治好病,但是你必须帮做我一件事。”
“只要不杀人放火,伤天害理,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好,三日之后,这个时辰,西离湖心亭见。”
这三日,我辗转难眠,我即高兴,又有点害怕。我怕治好自己的病,把心补全了,万一更难受怎么办?
等待,终究是难熬的,有期之约难熬,无期之约更是难熬,还好,这是有期之约。
三日后,还没到约定时辰,天就下起蒙蒙细雨。我撑着一把蓝色油纸伞,去赴约。这把蓝伞是我从山下买的白伞,然后让师父帮我染蓝,说不出来的执念,我觉得雨伞,就要是蓝的,和天一样的颜色。
我到湖心亭,收起伞,倚在柱子上,等他。
烟雨朦胧的湖面出现一个小船,心里莫名的紧张,马上,我的病就要治好了,我紧张又激动,身体的不住发抖。
当我看清来人时,十分失望,那是一个黑衣人,他是师父的侄子——李凌天。
他撑一把黑伞上湖心小岛,走到我身边。
“你怎么来了?赏雨吗?”
“回去吧,他不会来了。”
“你知道我等谁?”
“知道,你在等一个白衣大夫。”
“你为何说他不会来?他和我约好,要治我的病。”
“你没病,不需要治。”
“不,我有病,我心缺了一个口,经常莫名的疼。”
他无话,过了很久才开口,声音种透着哽咽的沙哑,“暖春,你那个病治不了,没有人可以治,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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