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他装的再完美，也决不是一个温柔相待众生之人。他站在至高之处，在冷眼众生。

这个人，他与小鱼花无缺，完全不。

他静静地看着莲叶接天一望无际的莲湖，神色温和，温和到让人觉得害怕。

一身华丽宫装的江玉燕靠过去，接近了些，才轻轻柔柔声唤道，“十三殿。”

姜晨微微转过头，看向她。虽未询问，却很明显是问有事的目光。

他明明未做任何表示，既无被打扰的恼怒也无对宫中新人的好奇，平平静静，江玉燕却还是觉得，心底那些盘算被他看的一干二净，就连她这声招呼，他似乎都不曾意外。

如此疏离。

“玉燕入宫不久，就听闻十三殿文才风流，聪明睿智，日一见，果然非凡。”

凡是风流意气，恃才傲物的男人，但凡被一个姑娘，尤其是长得不差的姑娘言奉承时，即便是再不喜与人交往之人，也该露些喜色，但她又失望了。

姜晨点了点头，回了一句，“原来是燕妃娘娘。”

顺着她的话道身份后，再无后文。

江玉燕与人相处时，对方看她柔柔弱弱模样，都不会太过冷脸，即便是花无缺也不会例外。小鱼会言讥讽她，如这十三皇子虽未讽刺，这种无视的冷淡态度，简直比之言讽刺还令人难堪。

高傲，清贵，却令人觉得如此厌恶。

他这种生来就高人一等的皇室贵胄懂得什！她一定，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站在顶端！她不要再仰人鼻息的生活！她要拿回属于她的东西，包括花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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