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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史之西门庆(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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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29--16

「醉仙楼」

清河县赫赫有名的酒楼,这家酒楼自称寻遍天下名厨,所烹饪菜肴就算皇宫

都无法比拟。

此言任何人听后都会为之发笑,小小县城酒楼敢这般大放厥词。

但这家酒楼,菜肴味道确实算上一绝,其中价格也绝非常人所能接受。

醉仙楼还有一种自有他这里才有的佳酿‘柳火’,柳火乃是一种浊酒之名,

酒香十里,饮下如柳叶般甘甜顺口,但过不了多久,便能感受到一股烈火般的热

意从胸腹直冲喉结,价格自然也是十分昂贵。

醉仙楼之名,也是因此酒而起。

西门庆随银丝锦服青年来到此处,不由有些感慨,听闻菜肴价格更是瞠目结

舌。

一道菜肴就是五两银子,他一个月花销都不到五两,这岂能让他不心神震惊。

这银丝锦服青年自称‘花子虚’也是极为热爱画作,只是水平是指虎画猫、

画猫成狗的水准。

见到西门庆所画之虎后,心神震撼,特邀西门庆探讨学习画艺。

期间,西门庆与花子虚相谈甚是愉快,不到一个时辰,两人便已连续饮下数

坛柳火。

「花兄,你家财万贯,为何有顽疾在身而不医治呢?」

烈酒上头,西门庆有了些许醉意,问出心中疑惑。

本笑的欢愉的花子虚听闻西门庆的话语,面孔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化作一

抹苦涩:「贤弟不知,为兄虽有万贯家产,但顽疾不可医,乃是不治之症。」

「生死有命,不可强求。人活一世不求长久,但求潇洒。」

西门庆闻言,面上漏出些许尴尬,转而说道。

花子虚也是书生出身,此时听闻西门庆所言,口中连连说道:「好!好一个

但求潇洒。」

「为兄虽潇洒,但却苦了一人。」

花子虚忽喜忽悲,端起柳火一饮而下,目中升起一抹愧对之色。

转而,花子虚目中一亮,凝视着西门庆说道:「贤弟,为兄有一事相求!」

「哦?花兄有事请讲,在下万死不迟。」

西门庆本就是重情义之人,此与花子虚一见如故,虽相见尽是数个时辰,但

却如故交知己。

此时听闻有事,立即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道。

「此事与贤弟无害,反而大为有益。这样,贤弟与我家中一叙如何?」

闻言,花子虚大为喜悦,但目中却有一抹酸楚转瞬即逝。

花府,位于清河县东侧,距离武宅并不遥远,途中还要经过武宅门口。

经过武宅之时,西门庆深深凝望了眼武宅门口。

转而,西门庆叹息一声,目中升起一抹忧色。

不时,花子虚与西门庆来到花府门前,两名护院弯腰行礼。

西门庆连忙回礼,花子虚哈哈一笑,便将西门庆请了进去。

花府庭院,比之武宅大出许多,院内更有数名年轻貌美,身材婀娜的婢女清

扫积雪。

「公子好!」

见及花子虚,婢女纷纷行礼。

花子虚澹澹应了一声,带领西门庆向正堂走去。

正堂之门紧闭,花子虚推门而入。

一股热浪顿时扑面而来,原来正堂中央,染着一锅炭火,炭火上方悬挂着一

壶冒着热气的清酒。

一名身着红纱长裙的女子端坐炭火边缘,一杯杯饮下热过的清酒。

正堂房门响动,惹来女子转首,见及花子虚面色通红,步伐踉跄,女子皱眉

轻声哀怨道:「相公,你明知身负顽疾,为何还要饮酒?」

「无妨,今日巧遇知己,得幸获得西门贤弟指点画艺,所以小酌几杯,哈哈

哈。」

被女子娇声抱怨,花子虚也不生气,哈哈笑道。

转而向西门庆介绍道:「这是为兄贤内李瓶儿。」

二人互相行礼之后,花子虚悄声向西门庆问道:「贤弟感觉贤内如何?」

「花兄……?」

西门庆心神紧绷,不知花子虚何意,自打进房之后,他都未仔细观望李瓶儿

,只是进门时瞥见一眼女子身材婀娜,浑身散发出温柔体贴的气息,之后便不再

观望一眼,毕竟他无朋无友,此次偶遇花子虚,如遇知己。

此女子能在花子虚正堂饮酒,可见地位非同一般。

听花子虚介绍之后,使得西门庆更加尊敬,此时却不知花子虚何意。

「哈哈……无妨,为兄见贤弟画艺高超,所以想请贤弟为贤内绘画一副。」

「原来如此!」

闻言,西门庆松了口气。

花子虚哈哈一笑,目中再次闪过酸楚,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为兄去取笔

墨,贤弟稍等。」

「花兄若是身体不适,在下他日再来拜访。」

「无妨!」

听出花子虚声音颤抖,西门庆担忧的说道。

花子虚摆了摆手,推门走出正堂,不时便取来笔墨,另有一名貌美婢女端着

两只玉杯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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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花子虚命护院搬来书桌,放置西门庆面前,转而端起玉杯,递向西门

庆,声音更加颤抖的说道:「贤弟,这杯酒算是谢贤弟作画。」

听闻颤抖之音,西门庆望向花子虚的双目更加担忧,伸手接过玉杯。

花子虚又端起另一杯递给李瓶儿,目光爱怜的说道:「瓶儿,这一杯你敬贤

弟。」

「择日再画吧,你……」

李瓶儿不知花子虚何意,平白无故的又是作画,又是敬酒。

但听着他颤抖的声音,眼眸中升起关切。

「无妨!」

在花子虚的坚持下,李瓶儿款款起身,端着玉杯敬向西门庆,二人皆一饮而

下。

花子虚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精气神都低沉到了极点,缓缓向西门庆说道

:「有劳贤弟,为兄身体不适,先去休息一下。」

说着,花子虚退出正堂,‘咔’的一声竟将房门关上,而且又将院内的婢女

散去。

房中西门庆二人对视一眼,并不知花子虚搞什么名堂,或许只是怕婢女们扫

雪之声惊扰到西门庆作画。

堂中,西门庆不再想其他的,伸手研墨,又将宣纸开展,之后便让李瓶儿坐

在炭火旁。

西门庆仔细观望起来。

这李瓶儿姿色可谓是绝美,

能与之相比的,清河县并无几人。

尤其是身着红纱长裙,曼妙身材尤为凸显。

西门庆本就是一名秀才,身上带着一份儒雅浩然气息,而且西门庆长相也算

是俊逸。

此时李瓶儿被西门庆仔细观看,面颊顿时红润起来,眼眸中更是生出一抹羞

涩。

正堂染着火炉,温度本来就高。

再加上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气氛不由紧张起来。

感受到紧张的气氛,又看出李瓶儿的羞涩,西门庆连忙低下头来,拿起毛笔

将宣纸上绘画起来。

不时,一幅画像已成雏形,画上女子,带着一份颓然和哀愁,玉手优雅的端

着玉杯。

「嗯?」

用心绘画中的西门庆,勐然停下毛笔,呼吸浓重的紧紧锁着眉头。

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升起一股欲望,想要将李瓶儿压在身下。

西门庆左手紧握,心中尽是羞愧,他竟对知己的女人产生想法。

忍者这股原始冲动,西门庆紧咬牙关,拿毛笔的右手微微颤抖,头上升起一

滴滴汗珠。

紧紧锁着眉头,西门庆不知道为何如此。

当初在青楼之中为他人绘画春宫图也未曾升起过这么强烈的欲望,可此时?

不自觉间,西门庆已无心再画,心中‌­‎‌‎欲‎‎火‎‍‌‎​如同洪水一般,凶勐袭来。

不由的,西门庆目中尽是欲望的望向李瓶儿。

火炉旁的李瓶儿似乎也被欲望侵蚀,只见她胸口起伏,无骨小手紧抓红色纱

裙,一对儿修长的玉腿紧紧夹起,轻轻摩擦,面色更是潮红一片、媚眼如丝的望

向西门庆。

「来啊!奴家想要,来啊!」

西门庆紧紧抓住毛笔,耳边似幻觉又似真实的响起李瓶儿魅惑的声音。

李瓶儿痴痴凝望着西门庆,舔舐着妩媚的红唇似在等候一般。

终于,西门庆气喘如牛,双目通红,再也难以忍受心中炸裂开来的欲望,一

步冲向李瓶儿。

勐地一把抱住李瓶儿,俯身贴在李瓶儿的红唇之上。

李瓶儿红唇被夺,娇呼一声,随后香舌向西门庆口中探去。

西门庆在寒窗之时,曾有过数次欢爱,但技巧并不熟练。

感受到李瓶儿的香舌入口,他笨拙的吸吮起来。

「嗯……」

魅惑的呻吟着,李瓶儿伸手向西门庆的双腿处抓去,西门庆的­‎‍­‎阳​‍‌‎具‌‍​早已坚硬

如铁。

此时被抓,让西门庆勐地一颤,大手隔着红纱一把抓在李瓶儿坚挺的白兔上

面。

李瓶儿大声欢愉的呻吟,玉手下滑,自己抚摸起了凸起的​‌阴‍­户‎­​‌‎,那里早已湿

润一片。

片刻,西门庆松开李瓶儿的白兔,伸手摸向李瓶儿双腿之间。

玉腿之间,西门庆能感受到两片湿漉漉的细嫩粉肉,中间有颗勃起的肉粒。

被西门庆一摸湿漉漉的芳草之地,李瓶儿顿时一把抱住西门庆,紧紧贴在西

门庆身上。

「我要!给我!我要!自从花子虚顽疾发作,奴家再未享受过,已有数年…

…」

娇喘呻吟的说着,李瓶儿撩起西门庆的长衫,玉手紧紧握住西门庆坚硬充血

的­‎‍­‎阳​‍‌‎具‌‍​,一下下‌‎​‍‎套­‎弄​‌​‍‎,柳腰更是上挺,让芳草之地紧贴在西门庆的粗大­‎‍­‎阳​‍‌‎具‌‍​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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