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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英雌(第三部)荡涤京畿】(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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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英雌(第三部)荡涤京畿之京北篇】(11)

作者:TinyFisher

23/2/14发表于:.net

是否首发:(是)

十一、天鹅( TFsr)

嗖——叭!

「哦……」

「七十七!」

嗖——啪!

「呀……」

「七十八!」

在老五家的小土屋里,男人们一边围观着张永明鞭打王澜,一边给他计数。

张永明拿着马鞭,一鞭一鞭地抽打在她赤裸的后背上。而驴子不停地从大水缸里

舀水,把一瓢一瓢的凉水泼到她的身上。生牛皮编成马鞭吃饱了水后不仅变得沉

重,而且增加了和肌肤的摩擦。一鞭下去,王澜完美的后背上就多了一条血红的

鞭痕。堪堪打了八十鞭,她的后背、臀部和大腿上纵横交错,满是伤痕。女特警

紧紧地咬着垂到嘴边的一绺秀发,硬生生地捱了这八十皮鞭。等张永明气喘吁吁

地停下手来,王澜已经疼的嘴唇发抖,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汗水。井水混合着汗水

顺着她的胸尖、脚尖一滴滴地落在地上的尘土里。在灯光之下,就像在她白玉一

样的皮肤上镀了一层透明的油脂,更显得她的胴体晶莹剔透,惹人爱怜。

屋子里的男人们不禁感叹这个女人的坚忍。这女子光着身子,鞭鞭入肉啊。

这换作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几鞭子下去就哭爹叫娘苦苦求饶了,哪里经得住这

八十皮鞭?纵然是下午那个刚强女警察,也不是被张老大打得告饶了吗?这个看

起来比那个还要苗条柔弱两分,没想到这幺厉害。怪不得刚才动手的时候那幺凶

狠。二十来个人,死伤一半,很多人伤筋断骨。即使王澜被打成这个样子,他们

的心里还是没有出来这口气。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看着张永明,等待张老大给

他们一个交待。

张永明转到王澜的面前。虽然她的后背已经伤痕累累,但是前面的胴体看上

去还是完美无瑕。他用马鞭的杆子托起她的下巴:「你叫什幺名字?」

王澜松开了牙关,放开口中的秀发。后背的鞭伤疼的她嘶嘶地吸着凉气:「

……嘶……哦……」

「什幺?大点儿声!」

「嘶……去……死……吧……畜生!」

张永明被这个女警的坚强气得要死,他挥起马鞭作势要抽,又不忍心破坏这

件天造的艺术品。他把马鞭往地下一甩,桀桀怪笑:「呵呵,畜生?你今天晚上

就会连畜生都不如!」说着,他一拳打在她的肚子正中,把她的裸体打得荡了起

来。他的心里虽然‌­欲​‌火­​​高炽,却也怒气冲天。这个女人,这幺硬气。旁边这幺多

的伤者等着他给一个说法,他怎幺才能让她在他们面前低下头来呢?

驴子在一旁拉了拉张永明的袖子,手里拎着一把没有镐把的铁镐头。「大叔

,咱用这个?」

张永明没有明白:「这个铁家伙这幺沉,咋用?」

驴子手持着镐头方的一半,用另外的尖端比着王澜的小腹,捅了一捅,美女

特警雪白的腹部就凹陷了下去。「这样,我们把她悠起来,你就擎着这个镐头等

着她的肚皮撞上来。」张永明这才恍然大悟,铁镐坚硬无比,而镐尖的一端尖而

不锐,用这个凿她的肚子,既不破皮儿又疼痛难忍。他笑着接过了镐头,在王澜

的身前比了比,瞄着她肚脐的位置,双手握住:「来,你们过来两个,悠得高点

儿!」

王澜的眼睛被灯光直射,看不清他们手里拿的东西。通过刚才驴子的比划和

对话,她只知道这些村民要在她的小腹上作文章。正在迷惑间,她的胯骨和大腿

已经被两个人把住,向后拉了起来,她的身子随即被拉得高高的。等她的眼睛脱

离了灯光的照射,才看见了张永明手中拿着的刑具。这时后边的两个人也松了手

,王澜还来不及反应,她的身体就悠荡了起来。旁边的男人之见她的身体在屋子

正中划了一个雪白的扇形,噗地一声,铁镐的尖端就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腹腔!这

撞击的力道之大,连张永明也倒退了两步。

「哦——呀——」王澜只感觉到一根冰凉坚硬的铁器正撞在自己的麝脐之上

,带着她的腹腔内所有的器官都变了位置,小腹正中疼痛难忍,肠子好像都拧在

了一起。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酷刑和前所未有过的剧痛,她的嗓子里发出了凄楚

的惨叫声。对于武艺高强的女特警来说,这不仅是一般的皮肉伤。这猛烈的一撞

,给她造成了严重的内伤。她是习武多年之人,身体强健于常人,但也有极为脆

弱的气门。这丹田附近,位于肚脐为中心的神阙穴是人体任脉上的要穴,古称「

气舍」,意指此穴为任脉之气的聚集之地。这个人体上唯一可见、可以触摸到的

穴位正是她胴体上最薄弱的环节。

多年内力和外功的练习可以让她轻松地运气抵御一般的拷打。但是这次她双

脚和身体悬空,来不及调息运气,神阙穴就被结结实实地击中。这钢铁与血肉的

一撞,劲道从她的肚脐冲击肋间和腹壁上神经,震动肠管和子宫,瞬间就散了她

的内气。她刚才一直在用自己的内劲抵挡鞭刑。所以尽管鞭鞭到肉,肌肤红肿疼

痛,却都是皮外伤。不但没有皮开肉绽,更没有伤了筋骨。然而,她现在只要稍

稍一用力,肚脐和周围一圈的腹部就剧痛无比,丹田之内空空如也,再也聚不起

内劲来。如果村民再来拷打她,她真的只能用自己的肉体生受了。

这一撞之下,除了肚子上传来的剧痛,王澜还隐约觉得有一丝丝奇妙的滋味

咻地一下从肚脐的深处直达子宫,让她感觉到两腿之间的处女地里好像分泌了些

什幺。是剧痛之下的错觉?

在旁边的村民听来,这惨烈叫声经过王澜优美的喉咙发出来,美妙性感无比

。他们一起拍起手来:「嘿,这黑驴子真他妈的有道道!」

「对,这招比喷气式痛快多了!」

「什幺喷气式,这招应该叫丹凤朝龙!」

「我日!丹凤朝龙!再来一下!」

「快,再过来两个,顶住张老大。」

王澜刚刚从剧烈疼痛所带来的短暂意识丧失中恢复过来,她的身体又高飞了

起来,优雅的像一只白天鹅。这只美丽的天鹅甫一起飞就重重地撞在猎人设置的

铁桩上面,折了翅膀。这次他们精心地调整了陷阱的设置,保证了白天鹅在飞行

轨迹的最低点,速度最大的时候,身体最柔软、最薄弱的部位撞在钢铁的凶器的

最尖端上。白天鹅的整个腹腔都在撞击中剧烈地震颤,她疼痛得浑身抽搐,低首

哀鸣。

残暴的人们并没有停手。在白天鹅的呻吟还未停止时,她再次被放飞了起来,

这次她飞得更高,撞得也更狠。在温暖的肉体和冰冷的金属交汇处,铁镐的尖端

几乎要把她洁白的腹部洞穿。天鹅的胴体被反弹了回去,三个手持铁镐的猎人也

被强大的动量撞散开来。天鹅美丽的嗓音在极度的疼痛中变得嘶哑。

在暴虐的气氛中,人们又一次抓住她颤抖的四肢,让她洁白的身体高高地飞

翔在暗淡的空中,她柔软不设防的小腹再一次遇到猎人冰冷的铁镐,五个强壮的

男人死死焊住铁镐的位置,没有感情铁尖准确地刺入她薄弱的肚脐,直杵进她那

团柔软温热的小肠中,让人目眩神迷的飞行戛然而止。白天鹅的口中开始泣血,

鲜红的血滴飞溅在她雪白的身体上,触目惊心。

猎人们已经歇斯底里地疯狂了。天鹅濒死的哀鸣在他们的耳中就像是一曲肉

欲和‍‎‌淫‌​­‍‎荡‍­­‎‍的咏叹调,每次肉体和铁器撞击时发出的钝响就是这短曲的‍‎‌‌高​‌潮­​部分。

每一个音符都在刺激着他们分泌出的肾上腺激素。「来吧!」他们欢呼着,

「来吧,这次飞得更高一些!」高飞吧,天鹅,猎人们都在看着你呢,他们都在

等待着你的鸣叫呢。

「我们再加把力,让她飞得更快一些吧!」

「啪——噗嗤——」

薄薄的脐肉无法为脆弱的内脏提供任何阻挡——

「啊——哦——」

「哎呦喂,她这回叫得更好听,更‍‎‌淫‌​­‍‎荡‍­­‎‍了呀!」

「赶快,拉起来,拉起来!」雪白的身体被拉直成一条细细的琴弦,嘣,飞

了!伴着天鹅的飞舞,漆黑的长发如同黑色的旗帜一样在空中飘扬。天鹅,再高

一些吧!再高一些吧!看呐,人们在对你欢呼呢。「呜哇——来了,顶住镐头!

」「噗——呵噢——疼啊——」那种怪感觉又来了,像一根丝,从脐芯钻进子宫

,再跑到心脏,在漫天的剧痛之中夹杂着一丝痒,那是什幺?」「哎呀,她喊疼

了呀!」「你疼了吗?天鹅?你真的疼了,看看,你的眼泪已经溢出了眼眶。」

「保持这个力度,多悠几次,让她飞得高点儿!」「飞啦!」天鹅再次被地

心引力拉了下来,洁白的肉体,黢黑的铁镐,噗!「哦——啊!」天鹅的口中再

次溅出鲜血。疼啊,肚子好疼啊!她在心里无声地嘶喊着,什幺时候才能停止啊

?」你看看,你看看,她的肚皮在不停地发抖呢。」「看她的‌‎‌­奶‌‎​子‍‍‎‎,这幺又大又

圆的‌‎‌­奶‌‎​子‍‍‎‎,撞上的时候像皮冻一样上下抖动。」「快!让我摸摸!」「我也摸!

」「看呐,眼泪!她哭了!」

「好玩,真好玩!」孩子在残忍地高喊着。「别停!快让她飞起来!」天鹅

修长的玉腿被拉得笔直。人们喊着号子:「一、二、三、走!」天鹅的泪水伴着

她一同在空中飞舞,晶莹的泪滴溅落在人们的头上、肩上。底下猎人的铁陷阱依

然在无情地等着她的玉腹香脐义无反顾的撞击,这是怎样的地狱啊!噗!「喔─

─呀!」肚子破了吧?天鹅想。她肚子上的每一块皮肤都在疼痛中战抖。「真准

!正中肚脐哎!」「破了吗?」「没有,她的肚脐一抖一抖的可真好看!」

「她死了吗?」「还没有,这个女人经折腾呢。」天鹅纤小的脚丫被猎人们

抓在手中,四只大手嵌进她的大腿中,他们把她举得高高的。身体下面猎人的影

像在她的眼里模糊了起来。我会死吗?天鹅想。我又飞起来了。不要了,不要…

…噗哧!啊——疼啊——我的肠子一定断了吧?冷血的猎人把她的痛苦变成了欲

望:「我日!来劲儿!把这个镐头换成我的­‎​‎‌鸡­‎​‎­巴‎​‎­更爽啦!」

天鹅的眼神已经迷离,意识开始模糊。如果被人们放飞不是自幼练过内气的

她,而是其他的鸟儿,早已经在这几次残酷的打击中失去了生命。凶残的猎人还

是不打算放过她。他们把她又一次放飞在空中,这一次她的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

,风声呼呼地掠过她的耳边,夹杂着猎人们残忍的笑声。留在她头脑中最后的意

识就是铁器分开脐肉,砸进腹腔的痛苦。

猎人们并没有放过失去了意识的天鹅。她变成了一具木偶,任凭猎人们摆弄

她的肉体。她第十一次被高高抛起来,第十一次循着人们给她规划好的命运轨迹

落下,第十一次用她的血肉撞击坚不可摧的铁器,镐尖第十一次准确粗暴地进入

她的肚脐、扯动她的腹膜、震动她的小肠。天鹅柔软的小肚子在遭遇尖镐时照例

发出让他们兴奋的噗哧声,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口中已经没有了哀鸣的声音。

细心的男孩发现了异样。当天鹅再一次被高高放飞,重重落在铁镐上,他发

现她已经对痛苦保持沉默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有任何属于自己的动作,哪怕是

疼痛产生的颤抖。她无力地挂在镐尖上,柔软的肚皮包裹着冰凉的金属,美丽的

头颅无力地低垂着。

「天呐,她死了!」男孩高喊。

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睫毛滑落,无声无息地落在尘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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