弛了。”
李逾白无语地看着他。
贺濂:“来嘛,怎样都可以。”
李逾白让他滚。
厨房里,贴在门边听了半晌的顾随不可置信地压低了声音:“卧槽,他们两个真的搞在一起了?!这都色衰爱弛,还玩惩罚play?白哥也太那个了——”
江逐流正煎蛋饺,憋笑到差点手抖。
顾随蹲**,逗了逗杜甫的胡须,掐住了肥猫的脖子:“你爸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
杜甫听不懂他说什么,娘里娘气地喵了一声。
休息没几天后,为了准备苏夙演唱会的表演曲目,《Cynics》这首半新不旧的歌做了新的编舞。而这次组合其他人都发现:李逾白真不划水了!
过去李逾白跳舞,存在“完全划水”和“给点意思”两种状态。而从首唱会到现在的几次舞台,尽管努力了点,可仍然在划。毕竟曾被定位舞担,他但凡没有认真跳,都是理直气壮的划水,粉丝恨铁不成钢。
练新的舞蹈,教完两次,李逾白就会跳了。
老师目瞪口呆,只觉得李逾白以前在耍自己——学得快,动作到位,还有自己的理解,加些花哨却不影响整体效果的小动作。
舞蹈老师把李逾白一顿喷,从初回舞台数落到录练习室版主打歌都懒懒散散。他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从现在开始,每一次登台,首先出于热爱,其次,要在他那未曾谋面的老泰山面前挣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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