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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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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里,漾出一片璀璨星空。

又过几月,二人好不容易,才熬到池氏夫妇愿意寒脸将他们放进屋里。

久违地坐在红木沙发上,他俩胳膊毫无缝隙贴合着,沉默喝下一杯又一杯茶。

气氛依旧凝固,其间有几次,他俩甚至和小学生一样,去洗手间只敢轮换着去。

二人如果摆动幅度大了,就会遭遇双倍的冷眼,仿佛他俩要去通奸似的。

食不语地吃完晚餐,他俩荡漾着一肚子茶,好不容易获取池父金贵的一句“回去吧”,两人忙不迭溜之大吉。

他们走出小区,揉着肚子相视苦笑,据池赭事后所言,池父灌茶的举动,或许是单纯为了清火。

“肯定是崔助理出的馊主意!”池赭咬牙愤愤道,“只有他爱提喝茶去火!我严重怀疑他的副业是种茶!”

为庆祝“过门不入”的关卡通关,他俩进门,洗漱完毕后,就默契地扑倒在床,四肢交缠滚在一块。

滚过几圈,床单蹭起四分之一,被子沾染上斑斑痕迹,许停烛腰酸背痛地讨饶,池赭最后撸了一把,餍足地偃旗息鼓。

他俩抱在一块,有一搭没一搭地啄吻。

被子躺在床脚,紧贴的身躯滚烫,池赭浑身汗湿地搂紧许停烛。

或许由于不久前,池赭提到过“副业”二字,突然,他天马行空地想起一个问题。

“小烛,我有点好奇,”他用鼻尖蹭了蹭许停烛额头,低声问,“当时我做手办又不出名,你钱还不够花,怎么舍得买那么多手办?”

许停烛怔了怔。

他缩在池赭怀中,姿态宛如婴儿,似乎被池赭难住了,他垂下眼帘,转移话题道:“先生当时的标价特良心,不至于买不起。”

“买得起是一回事,可买那么多……”池赭狐疑问。

许停烛心知糊弄不了他,干脆闭眼装死。

没多时,他被池赭腾空抱起,搬运进早放好热水的浴缸里。

起先,池赭还蹲在浴缸旁替他清洗,洗着洗着,浴缸中水狂漫而出,许停烛睁开一半眼睛,发觉池赭竟也垮进浴缸里坐着。

他俩面对面,好歹是成年男子身量,宽大浴缸霎时变得逼仄,他俩双腿都大喇喇敞开,危险部位在水面下对接。

许停烛心中警铃大作,他睁圆水汽朦胧的双目,狠狠瞪来。

雾气弥漫间,被疼爱过的许停烛唇红齿白,皮肤粉嫩,脖颈印满嫣红痕迹,由于模样过分不正经,他警告的瞪视落在池赭眼中,成为一种别样的秋波暗送。

池赭不由自主探过手指,拨弄许停烛柔软下唇,许停烛嘟起唇瓣同小孩一般,触感格外Q弹。

池赭低笑几声,他戳入两个指节,屈指逗了逗舌头,许停烛下意识舔起来,津液自唇角溢出。

水蒸气隔绝大部分声音,只余糜烂啧啧声,等池赭玩够许停烛舌头,就将湿漉手指放置水下,戳了进去。

小口被撑开,仅存温水疯狂挤入许停烛体内,许停烛惊喘,搁在浴缸边缘的两手紧扣,他蝴蝶骨紧贴内壁,大打开的双腿无助痉挛。

处于贤者模式的池赭格外冷静,他屈起手指,尽情享受许停烛的狂乱,等许停烛眼角生泪,哀求他停下,别刺激过头了……

池赭才抽出一段指节,俯身轻抿许停烛耳廓。

他压低嗓音,声线同老酒般醉人,他蛊惑逼问:“小烛,你该不会……那时就喜欢我了吧?”

由于距离贴近,刚抽出少许的指节又撞回原位,手指虽比不上其它东西,可胜在灵活,一不小心,许停烛敏感点就被精准戳中。

许停烛按捺不住绞紧内里,“啊”地呻吟出声。

·

当年池赭没名气,做手办纯属玩票性质。

某天,崔助理家里有小侄子过生,池赭就随手把刚做好的西方龙赏给下属。

小侄子对礼物爱不释手,追着崔助理问手办是哪儿买的,崔助理不敢崩总经理人设,便睁眼说瞎话,骗他是淘宝上随便选的。

回家后,小侄子和小伙伴炫耀了一周,大家都追问他店铺名,崔助理被侄子纠缠几天,只好哭丧着脸,声情并茂地劝池赭开店。

池赭似笑非笑地准了,交换条件是崔助理得兼职客服。

池赭定价很低,小两百就能买到制作精细的手办,可苦于店主太佛、没有营销、卖家秀惨不忍睹,销量基本上在0和1之间漂移不定。

仅有的几位顾客应当是圈外人,不了解怎样的手办才算好,兴许他们看价格合适,就摆在家里当装饰,并没能慧眼识珠。

许停烛那阵子刚读大学,最初他在校内住寝室,许停烛少言寡语,整天抱着课本泡图书馆。

寝室其他三人都是爱玩性子,成天聚在一块抽烟喝酒泡吧,基本无视许停烛的存在。

但许停烛心中门清,室友对他有意见,觉得他爱装、清高。

寝室隔音效果差,许停烛几回在翻钥匙时听见过他们的嗤笑,每次许停烛都呆在原地,缓个三五分钟再开锁。

期末考复习期间,班里需要重新搜集学生信息,班长嘱咐同学们填好信息表后,以寝室为单位收起来。

许停烛做事不爱拖,填好表格第一个搁在室长书桌上,便抱起课本出门了。

晚饭后,他回到寝室,三位室友正聚在一块嘻嘻哈哈笑,许停烛没理他们,垫脚放好课本。

准备爬上床时,他敏锐地觉察到三道锐利的光。

他怔了怔,以余光迟疑后瞟,突然,身后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问:“许停烛,你怎么在父母栏里写无啊?”

另一个人接话,做错愕状:“莫非,你是传说中的孤儿?!”

这话听来实在恶意满满,三人爱在寝室飙脏话,成天将“孤儿”“你妈的棺材板”等字眼挂在嘴边,连不常待寝室的许停烛都听腻了。

床的扶梯生锈,许停烛握得太久,像刀割般不舒服,他撒手,搓着掌心铁锈一言不发。

期末考结束,他向辅导员申请了校外租房。

寒假,他在学校周围寻了个小破房,收拾好寥寥无几的行李后,他准备去隔壁蛋糕店买点甜食,犒劳自己。

他俯身在玻璃橱柜前挑选,指了指最后一块乳酪蛋糕。

店员还没来得及取出,一位小男孩就冲过来,蹦跳着要这一块,店员哄他说,有位哥哥已经选好了,小朋友选另外的,好不好?

小男孩闻言,毫不迟疑地嚎啕大哭起来,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母亲有些尴尬,她不痛不痒地呵斥小男孩几声,随即口是心非地替小男孩拭泪。

片刻后,她抬起脑袋,抱歉地问许停烛:“真的不好意思。今天我儿子过生日,偏拉着我从老城区逛到这里来,就为了买这款蛋糕。”

“我出双倍价钱从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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