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废了她十指的月一鸣啊。
背负月氏家族重任的人,怎么可能冒着被杀头的危险私自去救崇文的书。没道理啊。难不成还能是潜伏已久的友军?
卿如是不再细想,将崇文的书用厚厚的牛皮纸包裹起来,藏在抽屉里锁好。梳洗沐浴过后,同卿父卿母用了晚膳。
临睡前翻出了叶渠交给她的那本《史册》,她犹豫须臾,指尖拈着书封迟迟没有翻过去。
细想了想,最终没读。
纵然她被叶渠一番话勾得心里痒痒,实在想一窥究竟,不得不说叶渠真是个推书奇才,然而一山更比一山高,一想到读完月一鸣的一生之后没准自己今夜睡个觉都得被他支配。
她被这种无言的恐惧劝退了。
和乔芜逛书斋的日子还有几天,卿如是打算白日里再读那本书,用以打发时辰。
平躺在床上,卿如是合上眼,半晌后又睁开眼,瞪着床帐。
月一鸣倒是没想,心里想的却是给她送来崇文原作的月陇西。
卿如是:“……”你们月家的人是不是想搞死我?
月府这位世子,不知嘴里有几分真话。他说这本书是在国学府里找到的,国学府不是都要建成了吗?过几日他都能住进去了,四周必已是雕栏玉砌,且守卫森严,他又怎可能随意挖得到东西?
能从中午那番言论看出她与崇文的观念一致,又为何会不知道这本书是崇文的原作?
思绪飘荡着,卿如是逐渐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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