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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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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清醒一点,却是察觉到有些不好。

有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里衫,这还不算,竟是循着衣衫之间的空隙,贴到了皮肤上头,在她的臀股之间探来探去的。

“五哥!”

她忍不住叫道。

顾延章低声道:“我先疼疼你,都快三两个月了,再不亲一回,抱一抱,大姑娘又要变回小姑娘了……”

他动作熟稔至极,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地方,三下两下,便叫季清菱软成了一滩水。

“喜欢轻一点,还是喜欢重一点……”他轻声轻语地道,明明是一个问句,却半点问话的意思都没有,手上毫无规律地一下轻,一下重,轻的时候就像羽毛擦过,重的时候却叫季清菱整个人都快受不住了。

她开始还咬着牙,后来终于忍不住漏出了一声两声,每每发出一点声音,只觉得那手就轻一点,若是忍得久了,那手就重得她眼泪都止不住地流。

“喜欢吗……舒不舒服……”

眼见那一个人还在问,偏是半点都不像是正经问话的意思,只那动作逼得她哭腔都跑了出来。

“喜欢靠着我,还是喜欢面着我?”

季清菱被咬着耳朵终于问了一句话,在一阵小小的战栗之后,忙地抓住了他的手,几乎是求饶道:“五哥,停……停一停,叫我歇一歇……”

顾延章依言抽出了手指,却是站起身来,抱着季清菱的臀,将她半托起来,把她转一个身,背后站坐在了面前的那一方桌子上。

两人立时由背对着面,变成了面对着面。

季清菱身上只外衫被脱了去,里头的内衫同里衣虽有些松松垮垮的,却依旧是穿在身上,可即便这般,她依旧一点都不觉得有多安稳。

她扶着他的手,喘了一会气,正想要说话,却是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五哥!”

她惊得语调都变了。

顾延章柔声道:“莫怕,我这回轻轻的……”

他的确没有骗人,这一回极有耐心,从头到尾都是轻的,可轻得季清菱不上不下,被吊在半空之中一般,全身都难过极了。

“五哥……”她忍不住叫道。

她整个人都不舒服,小腹又酸又胀,好似身体里头在发抖一般,从里到外都想他往日行事的痛快。

顾延章只“嗯”了一声,俯下身子,含吻着她的唇,依旧是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半点都不济事。

季清菱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角往下滑,她忍得全身都快扛不住了,终于反咬了一口顾延章的嘴唇,叫道:“五哥!”

顾延章这才退开了一点点,轻声问道:“想不想我的?”

季清菱满脸是泪,只晓得点头,双手环着顾延章的后颈,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一下一下地喘着气,好几息之后,才哑着嗓子道:“想的……五哥,你……你莫要再使坏了……我……”

她话说到一半,再说不下去,只觉得有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臀股,轻轻重重地捏着,另一只手则是重重地帮着她。

她咬着嘴唇,整个人发着颤,双腿绷得死紧,被带着腾云驾雾,翻云覆雨,只觉得自己便似那江边的乱石,被惊涛拍击,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击得粉身碎骨一般。

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亲热,这一回的感觉格外地凶猛,她咬着牙挨过了那一阵近乎透彻骨髓的战栗,有足足片刻功夫,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她脑子其实应该是清醒的,可是偏偏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被抱着起来,又躺回了床榻之上。

紧接着,身后一具身躯贴了上来,然后是五哥在她耳边软语温存,说着各­‍色​­情‌‎‎话,两人的身体挨在一处,肆意厮磨。

季清菱时醒时睡,最后便当真一觉睡了过去。

及至彻底清醒过来,已是过了亥时,外间里早早点了蜡烛,透过纱窗,倒也模模糊糊地透了进来。

有人在弹琴。

她侧着耳朵听了半日,好不容易才辨认出来这是一曲《将军令》,待得揭开被子,想要翻身起来穿衣衫,可低头一看,身上里衫外衫都穿得好好的,身体也是擦洗过的感觉。

季清菱脸面一红,马上知道了这是谁的手笔,她翻身下床,趿了鞋子,拖着一双还有些发软的腿走了出去。

果然顾延章坐在外间弹琴。

他背脊挺直,眉眼认真,手里的动作又流畅又好看,指尖勾、托、抹,一连串乐音便从琴弦间流淌了出来。

她站在门边听了一会,忍不住就露出了一个微笑。

明明刚刚还是一曲慷慨激昂、豪情万千的《将军令》,一个转眼,便转成了一曲缱绻温柔的《点绛眉》。

而那一个方才还在专心弹琴的人,此时则是抬起了眼,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

琴音不知不觉就停了下来。

季清菱站在里间,顾延章坐在外间,两人一站一坐,一里一外,互相看了许久。

“清菱。”

顾延章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道:“来,我教你弹琴。”

季清菱这一回依旧是慢慢地走了过去,她坐到了对方的腿间。

两人抱在一处说着话。

“我不学琴了……”季清菱道。

“那便不学了,以后我弹给你听。”顾延章搂着她,亲了亲,柔声道。

“这琴……”季清菱犹豫了一下,道,“还是再买一把送去京城罢……”

想到两人下午在这一把琴旁边做了什么,她就实在没脸再将其送出去……

第296章 隐患

此时天色已晚,两人下午都睡了一觉,是以并不觉得困顿,一起随意吃了些东西,便坐到桌边说话。

季清菱把白日间去看白蜡虫的事情说了,又道:“也不晓得那虫子什么时候才能生出来。”

顾延章却并不是很担心,只安慰她道:“不要紧,我把李劲放过去盯着了,山上如今十多个人在照管,许明还特从湖州安吉请了多年的老蚕农过来。”

“虽不是同一类物种,可一通百通,想来用不了多久,也能摸索出来,就算今岁得不了多少蜡,却也不至于养出来太难看,毕竟往年在赣州城里,便是没有人看顾,这白蜡虫也是滥生得很。”

“只要头一年做成了蜡,消息传出去,自然就会有人看在眼里,这东西野生都能活得好好的,有人蓄养,应是不太难,只看出蜡多少而已,这些都不太用担心。”说到这里,顾延章面色微凝,道,“只一桩事情,倒是要费些心思——若是生得少,倒也罢了,若是其中得利甚多,怕是还会惹出许多麻烦。”

他一句话才说完,季清菱立时便反应过来,问道:“是怕农人退田养虫?”

古往今来,国朝一惯都是以农为本,州县之中的亲民官岁考之中,最重要的一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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