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你此时过去也见不到他,不若再休息一阵。”他将我又往怀里揽了揽,“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他那边一结束便会有人来告知我们。”
“嗯,那我一会再去。“
我安静地窝在他怀里。
熟悉的雪香中杂着几缕潮淡的血腥。
我被这浅淡的腥味惊动,想要退开一些,却被他按住。
“怎么了?”他问。
“我是不是压着你伤口了?”我动了动鼻子,伸手要去解他的衣裳,“我闻着些血腥味。”
他闻言松开了手,随我动作,直到我亲眼确认先前为他包扎的伤口完好如初。
“不是我的,”他顿了顿,“我还在外面站了一阵才进来。”
我放下心来。
那几缕血腥味道虽然很淡,却无可疑。但既然不是他的,我也不想再费心神追究,只意闲身中蛊毒一事已让我无暇他顾。
“你没事就好。”
“嗯。”
“我从府里调了些新人过来,你先用着。若是觉得不惯,再换便是。”
“你方才便是去处理这事了么?”
“嗯。”
“是……”我犹豫了,“是谁?”
“……你外间的洒扫和院子里的花匠。”
这二人我还是有些印象的。洒扫是个与青竹差不多年纪的,但性子要闷上许多,常是做完活便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也不与别人说话;花匠则是个中年人,在陆家也呆了快十年了。“……他们怎么会?”
“这二人位置不算起眼,但出现在你周围不容易让人起疑,且他二人平时不喜与别人往来,最易为人假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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