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里,帮忙烧烧饭,带带孩子。一日三顿,这个你应该能做的来。”
石大娘说,“仟源,我知道你是好心,让我住在你家,吃喝啥的都管着,我就是帮你照顾孩子,这个四婶子能做。但有个事儿,得跟你说清楚,我能来你家给你家带孩子,可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全是为了你,当年,我家槐花做的不对,可后来,你还拿她当妹子,这个四婶子心里,一直记着。”
听着石大娘说起之前的往事,倒是让霍仟源愣了下。
先前的事儿,太遥远了。
说真的,要不是石大娘自己找来,霍仟源压根就记不起那些陈年往事了。
“那些事儿都过去了,现在我跟小雅安生过日子。那些事儿,你就甭说了。记着了,被在小雅面前提起。”
自己的媳妇,霍仟源知道,霸占欲太强了。
先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不提了,反正好多年前,槐花都认他当哥了,俩人算起来,就是干兄妹关系。
石大娘也跟着点点头。
“行,你说不提我就不说了。仟源啊,槐花也是可怜,嫁的男人后来出去,找了个别的女人,槐花出去找了,这一找就是好几年,你也知道,你四婶子我就这么一个闺女,家里男人死了后,我在乡下也没啥盼头了,就想着出来找找槐花。
我实在是找不到人啊,后来去了你家,你二弟,说你在疆域,我就跑来了。”
石大娘这些年为了找到自己的女儿槐花,也是找了不少的地方。
一个人来疆域,她是不害怕的。
这不是知道霍仟源现在是个团长,认识的人多,连大坝县的县长都震慑住了,石大娘就投奔来了,不为别的,就想着让霍仟源帮忙找到自己闺女。
而老霍则是看着石大娘,一个人孤苦可怜,既然都求上门来帮自己了,他能帮就帮上一把。
才将人给带了回来。
霍仟源听着,面上没啥表情,就是淡淡的说,“我知道你难,人我帮你寻呼着,你先在家里帮忙带着孩子。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屋去休息。明天早上早起会儿。”
石大娘抹了下眼角的泪水,忙着说,“行!有你这话我就安心了,你媳妇看着不太待见我,唉,也是让你为难了……。”
这?
谁看出来他为难了?霍仟源蹙眉,盯着石大娘离开的背影,就是觉着有点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还真是想不大出来。
老霍不知,石大娘跟他说的话,真是被徐雅听到了,其实不用徐雅刻意去听,那个石大娘又是大嗓门说,又哭哭啼啼了,谁能注意不到。
瞧着石大娘人离开,徐雅才站在厨房门口,盯着端着瓷缸子的霍仟源。
老霍瞧见了来自媳妇的凝视,赶紧走了过去,“碗筷没洗好,我来整,你洗洗澡去带孩子。”
“我都收拾好了。你这个四婶子可真厉害啊,背着我说我的坏话呢,啥叫我不待见她,我不待见她能带着她去洗澡,还给她我的衣服。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霍仟源忙着附和着媳妇的意思来,“是,她的不对,不该这样编排你,你没看到,刚才我跟她说话可凶了。我媳妇最好,贤良淑德。”
徐雅哼了声,“你这人两面派,我不跟你说了,我去看儿子。”
“媳妇儿,真生气了?犯不着,她就是乡下来的,人话多了点。回头我好好教育她一番。”
听老霍说起乡下来的,徐雅猛地回头,朝着霍仟源,问道,“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那个槐花是谁?你妹子?我咋没听说过?”
徐雅不知道也正常,这事儿,说起来都久远了。
远到霍仟源都快忘记了,家里的霍仟慧,也记得不大清楚,加上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霍家肯定是不会去乱说这个,徐雅自然就不知道了。
霍仟源盯着媳妇那张俏脸,想了下,说道,“就是四婶子的闺女,她嫁的男人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就把她给抛弃了。槐花知道男人地址后,就去找了,这不,男人没找到,将自己给丢了。四婶子就那一个闺女,老伴去世后,就漫天海地的找槐花。”
徐雅听着,问,“咋就找到你了,咱家在疆域那么偏远的地方,都有人找上你啊。”
“你不知道有句话讲,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那咋整,我还能将人给打出去,你也知道,哥不是那种人。”
第一卷 612:怕徐雅
徐雅瞥了霍仟源一眼,“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但我可不是吃素的,要是惹毛了我,管她是你四婶子还是四大爷,我一样撵人。”
丑话先说在前头,甭管做不做,至少让老霍心里有个底儿。
要真是自己撵人了,那肯定就是老霍那便宜四婶子,先惹毛她的。
霍仟源笑呵呵带着媳妇往卧室里去,的亏是徐雅说话声音压的很低,没被那边站在屋门处偷听的石大娘听着了。
屋内的石大娘也就听到了霍仟源的笑声,不像是那小媳妇编排自己的,她这才放心了。
回到卧室,徐雅拿了衣服,忙着去洗了下,现在天气冷了,在家洗澡还真是有点凉。
洗好后,徐雅忙着就回屋,国庆跟民庆,还是在他们的卧室睡着的,之后,又被霍仟源抱回了俩孩子睡的房间。
老霍回来,徐雅已经上了床,头发用毛巾包着。
霍仟源快速关上门,一屁股坐在床上徐雅身边,大掌开始帮她擦头发。
“咋又晚上洗头发,对身体不好。”
“没事儿,一会儿就干了。你四婶子睡着了?”
霍仟源嗯了下,“睡着了,呼噜声打的,像是家里来了个男人。”
听老霍这样说话,徐雅先乐了起来,“别这样说人家,打呼噜听人说是病来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管它真的假的,我媳妇是没病。晚上好时光,要不要来……。”
霍仟源说着,帮人擦头发的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徐雅虚势推了他几下,“我头发还湿答着。我明天要早起,你别折腾太晚……。”
徐雅这边话刚说完,人就被压在身下了。
头发还带着湿,身上的男人却亲的越发来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