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一见便知。不过那小子真是个人才,我只见他一面就知道不好惹,三言两语拂开了所有嫌疑,还不忘给华山派台阶下……该是左念一手调|教出的。”
柳十七默默地坐在榻边脱靴,忍了又忍,还是替闻笛辩解道:“笛哥确实很聪明,但他不是你说的那样,他付出了许多。”
解行舟来了兴致,问道:“怎么呢?”
“我到西秀山的一年后,他才去到十二楼。原本左念没打算收他,可他每日四更天就去掌门书房外跪着,风雪无阻地跪了半年,真的打动了左念。”柳十七说到此,似乎回忆起当年雪地里跪着的少年,叹息道,“后来发现他天资上佳更甚十二楼许多弟子,左念十分惊喜,他就成了我的师兄。如今见他很受器重……也是应当的。”
解行舟笑了笑:“可惜了,慧极必伤。”
柳十七:“你什么意思?”
“感慨罢了。”解行舟饮了口酒,话说得意味深长,“我只是觉得,他当时不到十岁,还是个孩子,却已经有这般固执和玲珑的心思,如今更是……这种性格的人做什么都步步为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十七,你要警惕他。”
解行舟难得地严肃认真,柳十七却不以为然,他往榻上一横,无所谓道:“我们情同手足,笛哥不会害我的。”
于是解行舟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喝自己的酒,赏天下人的月亮。
那时他只道十七不谙世事,还没体味过什么叫“世事无常,人心善变”。柳十七到了真正要长大的年纪,总要再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痛苦,才能明白世上没有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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